“是。”空谷收了冻梨的碟子端了下去。出去不免抱怨丁五几句，都是他巴巴地寻来冻梨，说将军喜欢，叫自己摆上，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姑娘今天身子不便利呢。
燕归敛眸看着空谷的背影，这两个丫头还是不行，他记得未央以前身边有两个非常得力的丫头，叫什么来着？
“你以前两个丫头叫什么？”
未央正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兵书在看，燕归这边几乎都是兵书，她就随便抽了一本，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你以前两个丫头叫什么？”燕归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未央大概是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头都不抬下意思地问答：“哪两个丫头，我身边十几个丫头呢。”。
隔了一会，察觉燕归没了声音，未央才反应过来，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什么丫头啊？”
燕归微微叹了口气，走过来拖把椅子坐在她身边：“专心看书，什么丫头不丫头的。”
“还不是你问的。”未央嘟嘟囔囔低嗓着又低下头认认真真看起书来。
看着低头看书的小姑娘，穿了一身浅青色的棉衣裙，长发束在身后，几缕发丝荡在耳边，更衬的小脸莹白。
未央是苏家最小的女儿，有几个侄子侄女都比她大了几岁，自然分外得宠。院子里进进出出十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她一个人，苏均瑶做了皇后，更是派了宫里的两个嬷嬷过来照顾她。
跟他到了这里，别说锦衣玉食，就连两个丫头，空谷跟幽兰也是临时让丁五在军属中找的。上阵杀人行，伺候人还是不行！
得给她从新选几个丫头，也要帮她找找苏家逃出来的人有那些，真能找到了她一定会高兴吧。
燕归伸手轻轻放在未央的头发上，未央只是动了动，又安静地看起她的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