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想不到她还敢顶嘴,看着瘦瘦弱弱的一个小东西!越发得意道,“我说了又怎么,我说的实话,你本来就是依靠你爹.......”
“啊~”一声惊叫,只见一只巴掌大的砚台就直接飞在了安言的脑袋上,安言跌倒在地,捂着脑袋叫唤不止,鲜红色的血不住的从发间往下冒。
“看你还说不说~”明幽站着,奶凶奶凶的道,又朝着三五成群的小姑娘们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被砸?”
李鸿素立刻跑过来,拉着她着急忙慌的道,“殿下,我们快点走!”
明幽没动,看着地上哭爹喊娘的安言,“我为什么要走?”李鸿素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站在她旁边默默不语。砸了人能不躲起来吗?难不成等着挨罚?
凤顷浅正在看着奏折,听到小顺子的回禀,一闪的功夫就出去了,等小顺子回神,已经没有凤顷浅的影子了。
明幽还是坐在座位上,继续发着呆,任凭张太傅说着什么。李鸿素以为她吓呆了,不免得有些鄙视,可行动上还是有所行动。
“太傅,殿下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生气了。是安言姐姐说话太过分了,殿下一怒之下才会的.....”李鸿素想拼命的将事情往安言身上引。
张太傅背着手,“再怎么闹也不该动手伤人,殿下.......”张太傅气急败坏的站着,明幽则是像没事人一样坐在凳子上。两人的不同行为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好像犯错的是张太傅一般。
凤顷浅迈步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张太傅的呵斥声,清目不由的露出两分不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