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妙的声音再次传来,“糯糯,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气,不过是闺阁女子说说笑笑罢了,哪里值得生气。”穿着白纱的裴宁走来,鹅蛋脸上带着轻柔和娇美,像是一个极其亲近的长姐与她说话。
“你怎么来了?”糯糯十分厌恶她,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裴宁道,“陛下的恩赐,寒天家里没其他女眷,便让我来了。”
糯糯听到宋寒天的名字,越发不高兴,“本宫和裴姑娘还没亲近到这个地步,裴姑娘是与什么身份与本宫说话?宋寒天的未婚妻?”
说着自己笑了一声,“是裴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宋寒天不知规矩,本宫的闺名也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和将军夫人能叫的?裴姑娘以后还是自重些,免得啊,别人认为宋寒天是想依仗着本宫往上爬就不好了。”
裴宁脸色不好,可却没敢硬对硬。以往私下底,宋寒天也是会这番叫她的,她不过是想抬举自己的面子,自己好歹也是将军的未婚妻了,将军又是她师父,按着规矩,她也该叫自己一声师娘才对。
于是俯身道歉道,“是裴宁不好。”糯糯笑,笑里生寒,“果真是身份不一样了,以前一声一句的奴婢,如今倒是改口了。”
裴宁道,“我是为公主着想,怕别人误会说公主不尊师重道。寒天是公主的太傅,是公主的师父,如今我是寒天的未婚妻,一日为师,自然.......”说到自然两字便没开了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呵!”糯糯冷笑出声,“自然什么,自然叫他师父,该叫你师母,他宋寒天有这个脸和胆子吗?他还想本宫的爹?你是想当本宫娘?也不问问本宫的父皇母后答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