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要这样欺负人!
薛璃真心好生气!
侯夫人眼眶一红,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好孩子。”
这阖家上下,丈夫不是一条心的,长子醉心读书,根本不问世事,长媳又是个木头墩,也只有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小八嫁到个正统的世家名门,所有的人都守着规矩礼仪,绝不能她的重蹈。
想到小八的亲事,侯夫人想到了远嫁的大女儿。
她的长女薛瑜嫁到了江南的成山伯家,虽然不是皇城第一流的名门贵族了,但江南富庶,日子却过得风生水起。
要不然,也给小八找一个江南的世家?到时候,她再借口去江南修佛,也跟着一块儿离开这腌地算了!
江南萧家?
侯夫人目光一亮,听说萧家有子孙到了皇城,想要在今科一试。
或许可以见见
这边侯夫人想得正美,那边薛琬却满脸寒意。
经过今日晚宴上她对侯夫人的试探,已经**不离十能确定,母亲的死与侯夫人不无关系。
但人已经死了三年,早就入土为安,当年伺候在左右的人也都已经不在侯府。
一时之间,恐怕很难找到真相。
侯夫人在母亲的死因里到底占据多少分量,她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有关系的,否则侯夫人又怎么会因为她一句小小的问候而乱了方寸?
薛琬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因为思考,而无意识地将手指放入嘴中,差一点都咬出血来。
小花看了心疼,“小姐,您到底在烦恼什么?若三夫人真是侯夫人害的,那咱们办了她就是,有什么好想的!”
在她看来,事情很简单。
三夫人的死和侯夫人有关,这就是死罪了。
管那个人是侯夫人还是路边的野婆子,有什么区别吗?
再加上新仇旧恨,足够她小花喊一句“弄死她”。
薛琬叹口气,“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不轻易喊打喊杀。否则,我和大兴街那个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摇摇头,“况且,她是侯夫人,要弄死她容易,弄死她以后都事却难办。”
杀人,总是会留下痕迹的。
不论是亲手杀人,还是买凶杀人。
哪怕是她作局让侯夫人自己钻进去,不论是哪一种,只要杀人,就会留下痕迹。
她好不容易重生了,前世令父亲身死的障碍不见了,眼看未来都是美好的新生活,她不愿意有任何意外出现,会让她身陷困境。
还有,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更不想弄脏小花。
小花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不能直接弄死她”
她叹口气,“不过你是小姐,你说了算。”
薛琬目光一深,“反正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除了盯紧那个老婆子,我还得找到当年给我母亲看病的太医。”
这时,圆月忽然小声开口,“小姐,我干娘从前就在三夫人的院子里伺候,说不定她能知道什么。”
她顿了顿,“不如明日我去一趟南庄,顺便再找找看从前三夫人的陪房,都去和她们聊聊天,看看当时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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