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习儒也不负众望,用沐秋歌的死成功拖垮了定北候府。
如今,那沐昭歌虽然依旧手握兵权,却已是不足为惧了。
可与此同时,洛习儒手中的势力却是一天强过一天了。
若是他又和吏部尚书勾结在了一起,那便不好对付了。
“洛习儒想将白家女儿扶正,这事儿,你们怎么看?”圣上搁下了手中的折子,转头看向了一众皇子。
“回父皇,”太子率先开口道,“儿臣以为此事可行。如今,那定北候府和洛府虽已势如水火,可洛习儒和沐秋歌的女儿却已经长大了。定北候对这洛家小姐一向言听计从,若是洛大小姐开了口,没准儿这两家会摒弃前嫌,握手言和也说不定呢!与其如此,父皇倒不如成全了洛家和白家。毕竟,这文臣远比武臣要好对付得多。”
闻言,圣上还没说些什么,晋王周司夜便已经笑出了声来。
“大哥,你真的觉得洛家那丫头会为洛习儒说话?”
“我……”太子语塞。
他当然不会这么觉得。
可如今,他和白姨娘还有洛倾容已然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他不帮着他们,又还能如何呢?
“司夜,你觉得呢?”圣上好奇地看向了这个一向对政事不感兴趣的周司夜。
“父皇,”周司夜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儿臣和洛习儒又不熟,他愿意娶谁就娶谁,和儿臣有什么关系?儿臣只是觉得,不管洛习儒娶谁,洛家大小姐都不会替他向侯府说话的。这一点儿,父皇一定比我们都要清楚吧。毕竟这些年,父皇可没少在众大臣的府里安插眼线。”
“咳咳……”被儿子拆了台,圣上不但没恼,反倒还笑了起来,“也就只有你才敢和朕这么说话!不过,撇开洛家大小姐暂且不提,你们,难道都觉得朕该同意这桩婚事么?”
“回圣上,”开口说话的,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庐陵郡王,“微臣觉得此事不妥,还请圣上三思。”
“哦?”圣上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幽深,“此事如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