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白…深白…好…好女儿…你看…你看我是你亲爹…你…”
“亲爹?不…我没有这个东西…我宁可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深白咬牙切齿,逼近老未,老未看着凶神恶煞,手里满是鲜血的女儿,自知命不久矣,却还是给那杂种求情。
“好女儿,好菇凉,你杀了我们可以…我们贱…不是人…但是…你弟弟他年纪还小…饶了他…求求你了…求…”
老未话音未落,深白双手握紧了刀柄,狠狠地扎向了老未的心脏。
“去死!”
“去死去死!”
“去——死——”
深白哭喊着,不断地捅着老未,一刀又一刀,没个停歇,老未身前被捅成了马蜂窝,肠子都流了一地,发出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去死啊…去死…”
深白耗尽了体力,软软地向一边儿倒去,于奇正手脚麻利地接住了她,扯下她沾满血污的衣服,丢在了地上,又脱了自己外套,将她包紧,扛在肩头。
“王妃?”
“带上这个杂种,再一把火烧了这里。”
徒南柳往刀疤脸怀里丢了重实的一袋子钱,道:“给你五天时间,把恶人区整顿干净,五日后,老子要看到干净整洁,纪律严明的北区。”
“是是是,小人一定做好。”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娘们儿王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听她的,好处少不了。
刀疤脸掂量了一下钱,满脸欢喜,把杂种丢给了于奇正,点头哈腰地送徒南柳上了马车。
“怎么了?”
燕莫罗透过小窗,看着恶人区里冲天的浓烟和大火,又看着昏厥的深白,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