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城门口,裳徽还有些犹豫,徒南柳嘿嘿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我抢了你的国家,不恨我吧?”
“只要姐姐不恨你,我便没有恨你的理由,北雅千年冰封,万年雪飘,我本就对王位无意,王妃接手之后,天开春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得感谢你…”
裳徽叹了口气,拱手作揖,“父王母后的事,也是拜南疆所赐,如今北雅归属华裳,还请王妃做主,届时讨伐南疆,一报血海深仇。”
“这是自然。”
徒南柳扶起裳徽,“我要的是绝对忠诚的人,只要你不背叛,与我们同仇敌忾,终有一日,手刃燕一笑,踏平南疆。”
“拜托了。”
那二人豪言壮语,说着大家的心事,唯有一人,心中震动。
裳不离看着目光坚定的徒南柳,心里隐隐作痛,情不自禁地捏紧了燕重楼的手。
“怎么了阿离?”
燕重楼将她搂紧,安慰道:“放心吧,咱们爷一定能做到的。”
“嗯…”
裳不离望着他,红了眼眶。
越是深爱,越是开不了口。
路上,裳不离扯着燕重楼的衣角,艰难问道:“相公,问你件事儿…”
“说。”
要回华裳了,燕重楼心情极好,挥着鞭子,嘴里叼着一朵细小的粉花。
北雅天暖,附近的野地里居然开出了小花来。
“相公,咱们府里,是不是十分看中忠心呀?”
裳不离紧张地看着燕重楼,脑门儿上都冒出了汗珠。
“当然。”
燕重楼将小花插在了裳不离的鬓边。
“为人忠心二字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