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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伯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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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非常有耐心地在前面等着她,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只好强忍着痛苦快步追上他。
晚上,鹤伯给流岚拿来了食物、热水和厚厚的被褥,这让流岚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温暖,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住在竹楼二楼的北侧,对面就是那个穿斗篷的男人住的地方,她一边吃着鹤伯给她拿来的干粮糕点,一边把头伸向窗外,好奇地看向对面的厢房。
外面暴风骤雪,里头一片宁静,那方厢房里点着昏黄的柔和烛光,那个男人幽暗的影子投在白色的纸窗上,他此刻一动不动地背靠着墙壁坐在房间的一头,单膝立起,另一条腿随意地摆在地板上。他的一只手抓着一个酒瓶,垂直地架在那个立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里不知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从影子中只能看到那东西垂落的绳穗。
他的头微微低下,似乎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那样东西。
流岚盯着那个冷峻的侧脸,又想起了风哉,风哉的侧脸比他的要柔和一些,所以才让她觉得如此亲切温暖。但这个男人的侧脸却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魅力,吸引着她的视线和心神,让她竟然忘记了咀嚼。
那天晚上,她又做起了那些奇怪的梦,虽然因为身体非常疲累,睡得十分深沉,但那些梦里的幻影却从未消停。梦中那个男人不停地在各种场合出现,他正对着她,他侧对着他,他的背影,他推开她,他抱着她,他拉着她的手,他为她插上美丽的花……
他坐在窗边的七叶树上,在漆黑的夜晚,凄美的月色里,穿透无尽的忧愁,沉默地望向她;他站在灿烂的花树下,朝阳柔和地落到他的头上和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柔得若有似无的微笑,远远地看着她……但是,她却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无论她怎么努力,她的眼睛就像被蒙住般,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每当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想看到那个人的脸时,眼睛就会变得非常痛,心也跟着痛了起来,那种感觉,又着急又痛苦。最后,她干脆伸出手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睁开眼时,梦醒了。
她神情恍惚地看着日光朦胧的天花板,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记起了所有的事情,知道了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而她又为何心痛不止。但是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瞬,她又变回了那个懵懂无知的木流岚。
流岚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干,作为一棵树,冬天实在是非常难受的一个季节。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了楼下似乎有潺潺的流水声,她心中一喜,便什么都没想地爬了起来。
循着水声找去,在积雪厚重的院子里,竟然藏着一**泉水!泉水竟然还袅袅地冒着热气,流岚喜出望外地跑了过去,然后脱掉自己的鞋袜,把脚伸了进去。
虽然那一汪泉水一时冷一时热的,但是比这雪地里可是暖和多啦,整个身体舒服了很多,头发都自然而然地像春天的叶子般吸饱了温暖和水分,柔顺地舒展开来。她惬意地坐在温泉边的石凳上,仰头看着天空发呆。
风雪初霁,天空依旧灰暗,云层像是被人攒促着悬在天上一样,层层叠叠的拥挤不堪,似乎随时都会掉落下来。院子里的树木全部凋零,光秃秃的枝丫上挂满了冰条,从下面仰头看去,银装素裹的枝丫们线条凌乱而干净地映在灰暗的天幕上,景致肃穆冷僻,别有一番味道。
流岚却是想起了风哉的萝卜卷饼,因为萝卜卷饼里面的萝卜丝也是这样长长的,一条一条安静地排列在大饼的怀抱里,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一声冷酷而略带愠怒的呵斥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流岚被吓得站了起来,右手拿着自己的鞋袜,不知所措地摆在自己身后,左手抓着拳头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胸前。看见眼前这个男人严肃而生气的样子,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生起了恐惧的表情,眼泪不知不觉地又盈满了她的眼眶。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抿着嘴,充满戒备地摇了摇头。
那个男人穿着一袭休闲的素色长袍,身材秀拔,面庞虽俊俏却十分冷峻,双眼里似乎飘着一层氤氲的水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显然没有耐心再看到这个陌生女人,于是便转头叫了一声:“鹤伯——”
鹤伯早就听见了声音往这边跑过来了,所以他话还没落地,鹤伯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老人先是不停地朝他躬身致歉,那男人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的交待,以后再也不许任何人踏进这个院子里来。”
鹤伯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他赶紧走到流岚面前,把她轻轻地从水池里拉了出来,然后弯身帮她穿好鞋袜,把她拉进了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