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啐了一口,她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他存心不良……
刘平见她不说话,就又笑道:“要不我们小声点?”
秦淮茹却对此深表怀疑,主要是每到关键时候,他都像脱缰野马一样,纵横驰骋,哪里控制得住?
刘平清咳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要不,一会儿咱先在这里吃完馒头,再去你家睡?”
秦淮茹觉得这样更好一些,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就不能让我歇一天?”
刘平马上义正辞严的道:“不能。有瘾!”
“主要是现在机会难得!”
秦淮茹其实也只是随口说说,她又何尝不是每天盼着?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
易中海回到家里,一大妈见他脸上透着疲惫,忙提着暖壶给他兑上洗脸水,同时催促道:“你快洗脸,雨水也等着你吃饭呢。”
说着话又几下扒开炉子,给他热上了饭菜。
易中海洗了两把脸,然后一边拿毛巾擦着脸一边冲着从他进屋就盯着他的聋老太太说道:“我去问了。”
说到这里,看到何雨水也关心的看着他,他不由叹了一口气,道:“这次事情有些麻烦……”
聋老太太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了?”
易中海皱眉道:“这次办桉的宋队长跟我说,是西边的贾大妈报的桉,说东旭是柱子打的……”
不等他说完,聋老太太就忍不住叫道:“她污蔑!她家就没有好人!肯定是借这次的机会找柱子的麻烦!”
和她相比,易中海自然更相信办桉的民警,而且,考虑到傻柱和贾家、和秦淮茹的关系,也有原由。
这些话他并不想跟聋老太太说,说了也没用。
另外,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让聋老太太直接去找贾张氏。
聋老太太也知道干骂并不能把傻柱救出来,骂了几句又赶紧问道:“老易,这事儿你得管啊!”
这次不等易中海开口,一大妈就不愿意了:“老太太,老易他上了一天班,就去打听柱子的事,总得让他吃口饭吧?”
“再说了,柱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您算算,这才过去多久,他犯了多少错了?”
聋老太太自然想把傻柱赶紧救出来,但现在和原来不同,如果是原来,她肯定会训斥回去:吃饭重要还是救人重要?
可一大妈说得并没有错,就上个月,傻柱先是因为秦淮茹和贾张氏大闹了一场,被罚扫了半个月的院子,没过几天就又因为顶撞领导,工作态度不好,被全厂通报批评,现在更是被公安抓走……
加上刘平越来越出息,她确实没底气训斥一大妈,而且因为傻柱的事还是依赖易中海和刘平,她连回怼都不太敢。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外面的事我一个老妈子也不懂,柱子的事还得靠老易出头——谁叫他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呢?你说是不是?”
“再一个,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可不是那种有坏心的人……”
她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就都想起来傻柱好跟人打架,或者说喜欢动手打人了。
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赶紧拐弯道:“他爹虽然不像话,但临走的时候把他托付给了咱们,而且他在这里的时候,咱们几家关系也好,咱总不能看着柱子被人污蔑去挖沙子吧?”
易中海叹气道:“话是这么说,但您想怎么办?”
聋老太太往外面看了一眼,忽然问道:“这么晚了,平安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