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走,她死;留,她活。她吸了口气,莲步跨上马车。在一旁的君恋识相的走到一旁。
破晓扯下蒙在脸上的布巾,君无双却说:"遮住自己的眼睛。"她只好听话照做。下一瞬间,她被一股蛮力扯下,跌进一个充满邪恶气息的怀抱。君无双已经拿掉自己脸上的面具,薄唇逸出:"如何取悦男人,不用我来教你吧?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身经百战才对。"随便就答应上了别的男人的船。
破晓忍住泛红了的眼眶里的眼泪,还好她遮住了眼睛。双手找到了他的脸,红唇吻上了他的额、他的鼻、他的脸颊、耳畔,就是没有吻上他的唇。小手移到他的身上,慢慢帮他解开衣裳。手再缓缓在他的身上流连。
本来是没有兴致的君无双,身上慢慢被她点起了火。既然她是自己送上门的,就不要怪将一切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掌一把扯开她的夜行衣,抚上肚兜下的丰盈。毫无前戏的将她压在身下,身子一沉,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下身贯穿她的身子。
"啊!"破晓被突如其来的涨满,伴着剧烈的被撕裂的疼痛给惊吓到。他怎么这么疯狂?
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的君无双眸里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他早就被那紧致的晴浴还有心里的不悦主导。不顾她还是第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强要了她。随着他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破晓忍不住昏厥过去了。只听得他在耳边像情人般呢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蒙住眼睛?"
"因为,杀了那么多人的你是不该拥有那么澄澈而明净的瞳眸的..."他自问自答,像是满意她这晚的表现,唇瓣印上她的粉唇,恣意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