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诊脉，柳湘湘这才确定了病因。
"江小姐近日可是有心事？"想着她脉象平稳，并未任何急病的征兆，柳湘湘也是有了初步估计。
像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按理来说平日里是不会有什么忧心的事情。那些风寒湿邪之类的，也应当少有。
如今脉象平稳，更多，怕是心病。
柳湘湘一语中的，也是让江小姐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柳大夫可有良方？"显然，柳湘湘并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医者。
想着她们之前也找过别的大夫，柳湘湘想了想，也是写下了方子。
"这，这没有任何药剂，柳大夫莫不是在戏弄我家小姐？"看着上面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那侍女也是瞬间怒从心起。
一看她这样，柳湘湘更是意识到了什么，侧过身拿了几个装着面膜的瓷盒递给江小姐。
"三日一片，敷在脸上，记得用之前务必用这瓶水稀释之后净面。具体使用方法，这张纸上有。"
不想和这侍女多去解释，想着她家小姐的病症，柳湘湘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但女为悦己者容，她如今这番茶饭不思，只可能令自己面容更加憔悴。
"这可是前几日送出去的那什么面膜？"江小姐眼底一亮，看着柳湘湘手中的盒子满是笑意。
一听这话，柳湘湘也是不由嘴角微抽，没想到这江小姐竟然知道。
随即一想，也明白她可能来意也有这方面，只是为了维护形象，不好直接开口。
"对了，这还有几颗能让小姐安睡的药丸，饭后半个时辰服下静卧，不可多想。敷面膜之时亦是，切记不能说话。"
她既然是为了脸，那就更加好办。柳湘湘怕的就是，她只是心病缠身，对于别的事情没有兴趣。
末了，在江小姐临走之前，柳湘湘也是写下了女为悦己者容几个字。希望，她能明白她的用意。
面膜的定价是十两银子一张，价格虽然高，可江小姐却也眼都不眨。而且，额外多给了十两，说是给柳湘湘的诊金。
江小姐都满脸笑容的带着面膜回去，其余排队的人，也是多少心动。
可是因为家境原因，有的是带了一张回去，有的只是买了一瓶柳湘湘特制的卸妆水。
虽效果比不得现代，可这里的彩妆除了含铅严重之外，并没有现代那么多的化学成分。清洗起来，却也简单。
她们坚持用上几天，必然，会发现其中的不一样。而且，那卸妆水里，可是有空间泉水的成分。
她试着用过两次，皮肤也是明显比之前光滑了不少。
"湘湘，真没想到，第一天便有如此收获。"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好几遍，菀娘依旧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没想到，仅仅一天，就入账了一百六十三两四钱。她原本来以为，今天的声音不会多好。
"今日多亏了那个江小姐，若不是她，怕是没有人会轻易尝试。只是之前送出去的面膜，效果倒也不是多好。看来，这面膜还是主要要卖给那些大家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