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任何□□,对普通民众的伤害,永远最大。
即便人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这次雪灾,人们更期待万能的能解决这一切,于是今年的祭祀才格外盛大隆重。
鉴于杜苏拉从资格考试起,就贼爱搞事的特性,教会专门找了一位专职祭祀的祭司,辅佐杜苏拉。
这位祭司是个妹子,叫奥罗拉,小脸不好看也不难看,长相中不溜秋,身高中不溜秋,黑发也不长不短,气质像杜苏拉在校读书时,班上刻苦努力一丝不苟的好学生。
她带着杜苏拉走了一遍彩排。
本以看上平淡,性格想必也不会太强势的奥罗拉祭司,把杜苏拉从头到脚全挑了一遍。
“你这站姿真的学过的吗?即便在大没看到你的时候,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
“你的位置错了,你站右边。什么?没和你吗,看是你自己忘记了吧!”
“什么这么简单的常识你都不懂?祭祀过程中你不允许一句话,一句都不行。还有不许顶嘴!”
奥罗拉嫌弃的眼,仿佛在看一只只会吃喝拉撒的猪!
杜苏拉:“……”
她差被这女人搞熄火!
漫长的一上午终于过,午饭时间奥罗拉还在对杜苏拉挑三拣四。
但杜苏拉是谁?
从月手下活下的女人,个时候她还什么都不会呢,全靠嘴炮拯救自己。
用嘴炮拯救自己于绝境,绝壁是最简单的法没有之一。
见奥罗拉教是在教,可挑也是真的挑,她刚开始学,彩排一遍她就能知道自己如何走位、干什么什么,她还要奥罗拉干啥吃的呢?
这挑剔得,奥罗拉背后没什么目的,打死杜苏拉,她都不信啊。
杜苏拉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白花,只会哭着告状的种。
本她还注意伊丽莎白教给她的礼节,坐有坐相,吃得也优雅。
这下杜苏拉把餐具啪地拍桌上,抱臂往后靠,二郎腿翘起,用月惯用高高在上睥睨视线,无情扫视奥罗拉。
奥罗拉被她一拍,吓得哆嗦了一下。
从荆棘森林活着走出的人,武力值不可能低的。
旋即她稳住心,“杜苏拉侍,注意你的坐相!请不要给教会抹黑。”
“祭祀时再优雅,也阻挡不了回抠脚挖鼻孔的权利。怎么,你咬啊?”
“你!你!”奥罗拉气得直指杜苏拉。
杜苏拉吊郎当的,她继续高高在上的视线,“你这么挑剔,对这么刻薄,是想让自动请辞,退出祭祀吧?”
“怎么,专职的祭司大人也想趁此机会好好出个风头吗?”
教会里的侍,有文职管理类,有像琳达他们样专门出任务的,也有像奥罗拉这样,更偏宗教,干着专职祭司的活。
杜苏拉他们这类,把手伸过,引起不满,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在之前,琳达已经提过她了。
杜苏拉得笃定。
奥罗拉对她虽挑剔刻薄,但皮薄。
直接当她这么挑开,想必她会难堪,不知道如何应对吧。
杜苏拉就喜欢看别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然而奥罗拉半都没有慌张。
她也放下刀叉,一声响都没有发出。
奥罗拉盯着杜苏拉,好一会,她冷不丁地:“要不然呢?”
杜苏拉:“……嗯?”
所以你真是想让自动退出……不是,你怎么不按剧本演戏?
杜苏拉懵逼表情,在太明显了。
明显到奥罗拉忽然明白了,她什么会懵逼,又什么会突然戳破自己的本意。
奥罗拉:“你知道是谁吗?”
杜苏拉:“你谁?”
奥罗拉:“的全名叫奥罗拉·普朗姆,你还有印象吗?”
杜苏拉想了想,又仔细想了想,然后她茫然摇头。
“呵!”奥罗拉都给气笑了,她出奇愤怒地对杜苏拉喊道,“就是人气投票里的二名啊,先在艾拉之下,后在你之下!”
“你想不想你自动请辞?你竟然还自作聪明地分析……”
着着,奥罗拉又给气哭了。
“敢情你连是谁都不记得啊?”
“……”
“呜……”
“哇啊啊啊啊啊!!!”
哭声越越大,奥罗拉都快给哭崩溃了。
杜苏拉手足无措,举着个手帕,递又递不进。
“不、不是,你别哭啊,啊,求求你了! 错了,姐,真的错了!”
“哇啊啊啊!!!”
哭嚎还在继续。
杜苏拉:“……”
就,无语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