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这时长腿跟着不安分的一缩,不偏不倚的狠狠磨过他身下昂扬坚硬的那处。
那软绵沁凉的触感,哪怕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清晰的接触到,茗词抿着唇闷哼了声,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抬眸就见对方依旧怯生生的看着他,可偏眼底掠过明显狡黠促狭的捉弄笑意。
要是还看不出来这是这小狐狸精的把戏,他就枉费作为当世第一人了。
本想就此放她一马的心,顿时恶意涌起。
手指掰过她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唇瓣,薄唇微勾,声音低哑到蛊惑,“当然,你能帮我做的事可多了。”
“比、比如呢?”宋矜眨着怯生生的大眼,坚决要在床上稳固“小白花”人设不动摇,“我现在要做什么啊?”
这副怯弱的形态更容易让人心生暴虐,恨不得将那露在外面大片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给一小块一小块的染红,让那双勾人魅惑的眼睛盈满楚楚可怜的泪水。
茗词按捺住浮躁欲动的心,阴暗着一双眸,咬着她耳垂,在耳边低语,“自然是...做你身为狐妖时,最擅长之事。”
哇塞,这个靡靡贼牛逼,风.流韵事都传到茗词耳朵去了。
可惜的是,这个靡靡也是和她一样,是个有色心却没色胆的,世间流传的那些风.流之事,全是那些中了媚术之人凭空想象出来,又被人给添油加醋过的。
茗词控着她的腰肢深深进入时,察觉明显阻碍,想到那物是何物后,整个人猛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