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皇子挂怀,臣无恙。”
“那许是宫中生活无趣了,这样吧!明日我同几个王公贵族约了去狩猎,表兄怎么说也是个皇亲贵族,难得参与一下这样的场合,表兄可愿一同?”
“臣愿一同狩猎。”
“好,年年表兄都不参与这些活动,今年有表兄一同,许是添加更多乐趣。”
药庄
我见管事的带着葛女子走来,便抬眼看去,女子打量我一番:“可否与这位小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我看着她,像是那个富贵妃家的婢女,便招呼枫菱下去:“现在没人了,姑娘有什么便说吧!”
女子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放到桌上:“向小公子打听一件事?前些日子找你抓药的一个女子,她抓的什么药?”
我微微皱眉,莫名其妙的来这么一个人,打听之前那个被人下毒药不能怀孕的妇人,想来定是一段豪门争斗的是非,索性不要波及到自己才好:“请姑娘说得明白些,在下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女子。”
“一位绿衣服的姑娘,看上去二十来岁?”
我摇摇头:“没什么印象了。”
女子看了看我,犹豫许久才说:“此事还望小兄弟知无不言。”
“实在抱歉,在下每日见抓药的人不计其数,着实记不起你说的这位姑娘,若是我胡乱说了去,姑娘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姐姐,只怕我惹祸上身,所以你说我要是知道,怎么会不说呢。”
“是个识相的,那下次她再来你可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恕在下愚钝,请姑娘明示。”
“这里是五十两金子,不管她抓的什么药,只要小兄弟在他的药里…”
我故作吓一跳的模样:“这万万不可,姑娘,这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害人之事我是万万做不出的,请姑娘把你的金子带回去。”
“坊间都说你是个药公子,用毒可比救人拿手,想必下毒让人无所察觉你定会做得毫无纰漏,此事若是成了,这金子十倍给你,你看?”
“张管事,送客!”我不想与之多说半句,便唤管事的送客,自己转身忙自己的事了。
女子冷哼一声,便也转身离开。
枫菱走了进来:“公子,今日同拓跋大哥的酒席,拓跋大哥已经让人来接了。”
“恩,那边走吧!”
“葛渊,这杯酒是为感谢你之前的救命之恩,来,干了。”
“酒该是我敬拓跋大哥才是,你是为菱儿受的伤,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我抬起酒同他一起喝尽,在倒了一杯:“再一杯,为拓跋大哥送行,这一别不知何事还能相见。”
枫菱同拓跋真走在街上,见一个小偷抢了一个妇人的钱袋便跑了。妇人在身后叫到:“抓住他。”
“菱儿,站在这里哪都别去。”拓跋真说完便朝前去追那个小偷,枫菱见状便站在原地,扶着跑来的妇人;“夫人不必担心。”说着,两人便站在原地等着。
哪知枫菱见霍堇寒走了过来,忙转身希望他没有看到自己;却听到一声:“这不是菱儿美人吗,今日本少爷走了桃花运了,在此遇见。”
菱儿转过身看着他:“霍公子。”
“菱儿在此可是等本少爷的?”霍堇寒笑得藏不住一脸的色相,见枫菱发髻上落了一片花瓣,上前准备伸手取下,却被突如其来的拓跋真打开手。
“你还想干什么?”拓跋真看着霍堇寒,一脸冷峻。
“有事拓跋将军,这菱儿倒地是你什么人,看把你紧张得。”
“她是我的人,若是霍公子想打她的注意,先闻闻我手中的剑。”拓跋真拿起剑,霍堇寒上次是领教过他的实力,想了想:“拓跋将军且放心好了,本少爷既然答应葛渊不打菱儿姑娘的主意,自然不会怎么样。方才不过是见菱儿姑娘发髻有片花瓣,遇要帮她取下…”
“不必劳烦霍公子了。”
“那倒是,拓跋将军在,便不用本公子动手了。”
拓跋真转身把寻回来的钱袋给妇人,便拉着枫菱走开了。
走了一段时间,枫菱听了下来:“多谢拓跋大哥,时间不早了,菱儿该回去了。”
“菱儿,我拓跋真是个粗人,想必我的寓意你也知道,明日我便会回北越,你可愿同我去北越?”拓跋真顿了顿说:“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可是他心中之前没有你,之后也不会有你,若是在执意呆在他身边,只会满身是伤。”
“即便满身是伤,也是菱儿愿意的;菱儿多谢拓跋大哥的厚爱,只可惜菱儿没有那个福气,菱儿先回去了。”
“菱儿,我明日会在北门等你,你若是想通了便来,若是不行也来送送我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