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戈鸢抬步走上前两步,停在政历辛身旁,抬起手犹豫许久却只是伸手把他身旁的毯子扯到他身上盖好,转身大步离开。
政历辛微微睁开眼睛,皱起眉头。今日他本想给她机会杀自己,只要她有一点点杀意,便让她当场毙命。可她却~政历辛坐起身看着身上的毯子,抬头仰望夜空:“柳儿,为兄做的一切够了么?还是说你如今还是护着他的骨肉,哪怕他要了你的性命。”
政历辛看着离开的人,或许是因为看着那个孩子会让他想起他那可怜的妹妹,也或许人活得年岁大些了,许多事或许记不起了,留着她能够留住一些回忆,好的不好的,罢了!
内侍走过来:“皇上!”
“何事?”政历辛站起身来,看着来人问道。
“有个自称是太子府中的人求见,说是有关太子妃的急事求见皇上。”
政历辛微微挑眉,坐到石桌前挥手示意让人上来。政历辛看着上来的孔祥,怒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息怒,皇上饶命。奴才奴才敢冒着生命危险觐见,必定是有要事禀告皇上,请皇上明鉴。”孔祥急忙跪下,有些惶恐的说道。
“你倒是说说看,你要说的事可能有你这条贱命重要?”
“回回皇上,奴才要说的是,是太子妃怀中有殿下三四月的骨肉。”
政历辛微微一惊,看着脚下的人。孔祥急忙补道:“皇上,奴才万不敢胡说八道,奴才是个郎中,不才被芸生娘娘收留为娘娘研磨养生之道,上次大牢中替太子妃治伤,诊断时得知,今日才有机会告知皇上。”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回皇上,此事只有太子与芸生娘娘知道,太子吩咐不许张扬出去,可奴婢深知太子妃是前朝之人,若是让她产下一子,将来太子接皇上之位,那孩子便是嫡长子~~~”
孔祥话还未说完,政历辛一掌拍在桌上,吓得他立刻止住话语。“岂有此理!”政历辛微微咬着牙,他脑的是他这个儿子是打算瞒着他,让她把孩子产下不成!!!这绝对不可!
政烨辰同苏芸生下了马车,走进府内,却见一人鬼鬼祟祟的从侧院穿过。政烨辰微微拧眉,苏芸生也察觉到了对政烨辰说:“殿下,那人好像是那个老郎中。”
政烨辰看了苏芸生一眼便朝院中走去,对上前来的管家问:“太子妃可回来了。”
“回殿下,太子妃回来已经有一会儿了。”
政烨辰这才放下心中的不安,看了一眼慕连对他说:“去看看那老郎中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着朝书房走去。
苏芸生身批一件黑色斗笠,走到静宁院附近的湖泊前,看着几个黑衣人追着一个年迈的人,只见孔祥嘴里念叨:“苏芸生,你不能如此过河拆桥,杀人灭口!!!”
孔祥说着跑进李戈鸢种的药林子,三五个黑衣人停在桥头,退了回来。没多久便看见孔祥跑了回来,身后跟了几只毒蜂。
哪里人急忙退到苏芸生身旁,只见孔祥还未跑过桥头便已倒下,许久毒蜂撤去,苏芸生才走了上去,蹲下伸手试了一下他的气息。
谁知他一手紧紧抓住苏芸生的手,任苏芸生怎样都挣脱不了。苏芸生怒目瞪着身后的人,呵斥一声:“愣着干嘛!”
其中一个人拔出手中的剑,削了孔祥的那只手。吓得苏芸生跳起来,转身看着那人,狠狠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随后说道:“处理干净,若是走漏一点消息,你们也不要活了。”苏芸生说着转身大步离开。
政岂回到府上,管家便急忙上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便没踏进府门口,转身又上了马车。
政岂现在酒楼雅间,看着坐在那里的商于舟,嘴角微微上扬,走了过去。“岂王请坐。”
“看来商大公子这是卷土重来了,本王并没有看走眼啊嗯?”政岂坐到商于舟旁边,谢卿苓上前为他倒了一杯酒,政岂的目光却盯着谢卿苓瞧了许久。
“不愧是商家大公子,这身旁的美人换个一个又一个,可个个都算得上是容颜精绝,艳丽群芳啊,不过比起李戈鸢还是逊色了些。”
商于舟微微眯眼看着政岂,他在他面前提起药罐渊不知是何意。
“说起来,本王还得随孩子叫商公子一声舅,咱们是一家人。”
“岂王不必套近乎,我商某既然来了,岂王有什么需要尽管差谴便是。”
“好,那就劳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