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掌印,浊河水患的事情朕现在全权交给你处理,这事以后就不要烦着朕了。”
说完,他也没有等几人的回答,直接开溜了。
谢逾站在那里,浑身的气焰依旧冷冰冰的。
他扫了在场的人一圈,轻轻慢慢的开腔,“既然皇上让本座处理此事,自是希望几位大人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来。”
他眯了眯眼睛,狭长的凤眸里一闪而过的冷芒。
“水患一日不除,民生一日不得安歇。我给各位大人三日的时间,若是工部和户部想不到解决方案,那就休怪本座了。”
谢逾说完这话,也不等他们的反应,直接抬脚离开。
他统共也没有说几句话,却字字句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威严。
孟明堂自是气的要死,而丁仪同拍着手,嘀咕着,“水利一向都是工部的事情,关我户部什么事情?凭什么让我户部跟着倒霉啊!”
“孟大人,你倒是说说话啊!”丁仪同看着孟明堂,着急的道。
“一个阉狗,竟敢妄想威胁本官。”孟明堂恨恨的看着谢逾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声。
“孟大人慎言,谢督主掌管东厂,手下又有锦衣卫,且可以直接缉拿臣民,权利之大并非你我能够撼动的了。”
“我怕他一个阉狗。”
“孟大人,有时间耍这种嘴皮子,不如我们还是商议商议怎么解决浊河水患之事吧!”丁仪同实在是对孟明堂十分的无语,但现在户部被卷进了水患之事里,他也没了办法。
近几日,江皎在闺学里看到孟初微,总见她情绪不高,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少不得要问上几句。
两人从小便是闺中密友,孟初微也不瞒着她。
“阿皎,我家里可能摊上大事了。”
“怎么了?”江皎不解。
孟初微的父亲正是孟明堂,任职工部尚书,官职不低,应该无法撼动才对。
“这两天我父亲满面愁容,大哥也长吁短叹的,连累的母亲都落泪了好几次。”
孟初微揪着手帕,郁闷的道,“今早我听到大哥和父亲说,要是水患之事再不解决,恐怕我们家就要倒大霉了。”
“什么水患?”
古时经常水患,江皎是知道这一点的,毕竟那时候的科技不发达,解决水患大多只靠人力,收效甚微。
但她不确定的是,究竟是哪里的水患问题。
毕竟每个地方需得对症下药,方能起到最大的功效。
孟初微想了想,回答道,“各地每处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水患,其中以浊河最为厉害,而今年浊河水患尤为的严重些。”
“浊河?”江皎想了想,复而又问道,“可是因河水浑浊,淤泥过多而得名。”
“对,阿皎你也知道啊!”
孟初微觉得有些惊奇,她父亲是工部尚书,主管建筑、水利以及屯田等事宜,因此她多多少少会在家里听说过一些,没想到养在深闺中的江皎也清楚。
江皎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则想着。
怕是这浊河便是他们的母亲河黄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