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哭泣的潘金金,宫厚眸子里颜色变了又变,虽几乎确定潘金金是重生的,却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缓缓让表情放松下来,故作意外和吃惊道:“你做错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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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潘金金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宫厚是真的,是活的,他还是那么强,她不是重生了,不是,是直接撞上了他……脑中一幕幕飞过,令她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是虚是幻,但有一点刻骨铭心,就是她的死。她再也不要那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得活,她得摆脱宫厚。但怎么摆脱他?
宫厚此人极有心机,表面宽容大度实则阴私毒辣,她送他一顶绿帽子,他恨死了她,但碍于名声却不能亲手杀了她,他最善扮猪吃虎打脸,最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屡次指使白、程等人欺侮伤害她。但她始终不肯服输,每每让他得意。假如她顺着他的意,让他爽,那他还会爽吗?怕是会索然无味,就算不索然无味,她只要承认自己“淫、贱”,他也该摆出一副宽容大度才对。那之后,他总不可能还想看见她。
对,就这么干。
潘金金想到此处,什么都不再想了,抓住宫厚的袖子撕心裂肺喊道:“厚哥哥、夫君、宫主!金金错了,金金有眼无珠,被西门长青那狗东西勾引,同他做出苟且之事,在云州仙府呆了三年!出了云州仙府,我就后悔了!厚哥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们以后好好的过,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喊出来,潘金金发现自己原来挺能说会道的。
宫厚却是颤了又颤,绿帽子、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最幸福的男人……
潘金金一直留意着他的细微表情,见他震惊,心道“果然,赤|裸|裸地揭开他最不能忍的事,他就装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招对了。快给她一个“滚”字吧,从今往后,她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刀两断,他再提过去的事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潘金金就等着宫厚骂“滚”了,却见他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偶尔动一下,知他正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既然如此,不如她再努力一把。
想到这里,潘金金一把抱住了宫厚的大腿把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厚郎,求你——”
这一声下去,震的梅林里都有回声,近处花落如雨扑簌簌的。
完美!潘金金心想,但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回响过后,太静了,莫名地透着一股死气。
她眼睛向上翻了翻,看见宫厚的手慢慢抬了起来。
糟了,表演过头了,潘金金大骇。必是触动了他的杀意,此时左右无人,她怎么不知道挑个人多的地方?
但潘金金懊悔也晚了,她全身如遭凝固,一动不动,而宫厚的手掌慢慢抬起,同时深深地望着她。
完了……潘金金眼眸放大,露出绝望。
“师父、圆罗前辈、青焰前辈、星罗前辈,弟子见过各位前辈。”猛然,宫厚双手合在了一起,沉声恭敬道。
???!潘金金呆若木鸡。
那股无形的禁锢感也消失了,就像有人跟她开了个玩笑。
潘金金半响后呆呆地想:圆罗尚好,跟她姑夫重名,青焰和星罗不是她爹和她娘的尊号吗?
“我想各位前辈都能看出来这位姑娘有点神志不清。”宫厚指着潘金金又道,他不疾不徐,气度从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清朗正气,无形中令人信服。
“妹妹,不可,万一此人是故意诱我们下去……还是要小心一些。”
“那怎么办?”程静云有些不舍,此时正是寒梅大会,不少青年才俊都集中在墨重山,若是她能捉住一两个邪修,岂不有风头可出?
“勿急,我有一计。”白芯芷从腰间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浅绿色的荷包来。
程静云见那荷包绣工精美,心生喜爱,伸手去摸,却被白芯芷伸手拦住:“妹妹,小心,这里面养的是噬血翅虫。”
程静云一听就变了颜色,噬血翅虫虽是一级灵虫,实力却相当于炼气十三层,一只已经抵得过她,更可怕的是这种虫子不会单独出现,它们是群居灵虫。
还有……噬血翅虫生性残忍,它们喜欢在皮肤表层钻一个小孔,进去之后食尽寄主血肉,在里面大肆繁殖,那个人会肿胀的异常恐怖,一旦戳破那张人皮,就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因为太过恶心和恶毒,所以很少有人会豢养这种灵虫。程静云没想到看似柔弱的白芯芷会养这种虫子,不由对她多了几分戒心,但想到捉住那个人的好处,她默默把眼中的厌恶转化成好奇,看着白芯芷打开荷包,放出一群蜜蜂大小,黑色的虫子。
“去。”白芯芷驭虫有术,驱使噬血翅虫飞入梅林。
潘金金后背紧贴着一株梅树的根部,她是火系单灵根,土遁不了的,且以她现在的修为在白、程二女面前连只蝼蚁也不如,所以她第一反应才是逃入梅林里,因为她前世无意中习得一种天幻阵,可借自然之力掩藏踪迹,这阵法效果与修为不大相关,灵力只是起个引子的作用。一旦成了,便借住隐藏在自然之物上的灵气自行运转,生生不息,就连元婴后期的大能都能给骗过去。除非她们下来亲自查看,但白芯芷生性多疑,她一定不会亲自下来的。只要她熬到她们离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