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梦。
还是相同的一个梦。
看到了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还是在结婚的喜房,跟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多了很多声音。
宾客庆贺祝福的声音,鞭炮火烛声,在仔细听,还有个单独的声音,很有韵味,像是在诵经。每过一小段时间,还有敲打木鱼的清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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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一切摆设都跟现代的那些东西不一样,特别像电视剧大宅门的摆设,处处透着,我想了个词,贵气。
对,就是贵气,不是明面上告诉你那些东西值多少钱,有多少钱,我不懂古董,可在这个屋子里,我甚至觉得连盛着蜡烛的台子都应该价值不菲。
我能看清任何的东西,唯独看不清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现在是什么模样,低头看只是模糊的一团,我正对的前面就是镜子,但就算是照,镜子里面透出来的,也是一团跟马赛克没多大差别的模样。
红色嫁衣的女人很是规矩,坐在床边上,保持一个动作没有动过,我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明明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意有所感,盖着盖头,抬手准确的朝着我的方向招了招。在叫我过去。
她手腕上的明黄吸引住我的视线,比金子还要亮些的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我竟也真的走了过去。随着我的动作,我发现自己身上也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直到我站到她前面,低着头,红色的盖头上有个用深红色绣出来的双喜字。
这次比上次清醒,我还能问出自己的疑惑,“你是谁?我们见过?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做这个梦?我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认识我。”
我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她也静静的听着没打断我,等我说完,才缓缓的伸手拉住我,让我弯下腰,从她身上传来的馨香特别好闻。忍不住我想伸手去揭开盖头,还想把她身上穿的红嫁衣给扒下来。
有这种念头简直跟禽.兽无疑,可我感觉这女的应该姿色很好,只是露出来的手就青葱白玉,指甲都是淡淡的颜色,也没有什么疤痕,我忍不住握上去,她没挣脱,除了有些凉,很软很滑。
既然是我做的梦,该不会我是新郎?还能做梦,难道我没死?我不是被一群蓝光蜘蛛包围了么,要是死了,肯定不能做梦吧……
没时间继续去想,那个女的突然使劲拉了我一把,接着她倒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隔着衣料也不妨碍我能感受到那种肌肤的触感,差点没忍住我就起了反应,但也口干舌燥!
该不会我是在做春.梦吧……如果真的是,我可是要好好的唾弃自己一回!那个女的还在诱.惑我,绝对是诱.惑,一手拉着我,另外一只手在我后背上划着,都看过片,那是什么暗示自然不用多说。
她躺倒从我这个位置能看到露出来的红唇,小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颈跟一小片胸口,暖烘烘的昏黄灯光添了点趣味儿,我受到蛊惑一般的慢慢低下头,朝她凑过去……
“你……”刚说了一个字我就愣住了。什么旖旎的念头都烟消云散。
我惊愕的感受着从她小腹不自然的凸起的柔软感觉。
她带动着我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揉搓,薄薄的衣料什么都挡不住。
这个女的,怀孕了。
就算我不懂,也能肯定,就算吃的再撑,也不会有这种凸起,是怀孕了……
那种哔了狗的感觉不言而喻,我立即从她身上起来,双脚落地的时候同时后背好像被谁给推了一把,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红嫁衣,女人,蜡烛,房间都没有了。我还好好的躺在深山的某块树林的空地上。
口渴的感觉分外强烈,喝了一瓶水才稍稍缓解,忍住没有再去开一瓶。
身上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出现一条腿啃得还剩下骨头的情况。只是身上多了无数细小的伤口,连嘴唇耳朵眼皮上都有小口子。
那群蓝光蜘蛛还在我身上吐了丝的东西,有些透明,还有些粘腻,但一摸就化成了水,吐的死也不厚,不费力气就能挣脱开,但还是看的出来,它们是绕着我吐丝的,之前破掉的那群脓包也重新长了出来,配着小口子格外的渗人。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果然我没死,我周围干干净净的,那群蓝光蜘蛛早就不知所踪,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体,没有蜘蛛掉落也没有爬出来,似乎只是为了在我身上咬下点口子,难道不是想吃了我?
废了老大劲的追我,还气势汹汹的把我淹没,最后难道只是给我身上留下点伤?
说是细小伤口也有点托大,毕竟就算仔细看,也只是一些红点点,跟针扎的差不多,要不是有渗血,我都觉得是不是起了红疹。
没有任何的不适,还是只有劳累过度的酸软。
那现在我活着,应该清醒命大,那群蜘蛛是没有毒的?也庆幸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也没有其他的虫子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