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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到安东曾经在堂会时候说着他和玉成坤的过往,忍不住唏嘘,这名利地位真是好东西,竟然硬生生的把曾经一同长大感情那么好的两人变成现在的敌对样子,真不知道是时间强大还是人心强大。
想到此,不免伤春悲秋,但看看我,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了解的人谁能想到我之前是个村里被卖出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想嫁大款的女人,而这样的我,又怎么会有人知道,我还成了警方的卧底。
真是命运作弄。
江心看着我在镜子前长吁短叹,走过来,“娇爷,你这人真让人看不透,有时候精明的厉害,有时候又像是想不开。”
我笑着,“我有什么想不开的,吃饱了饭有钱花,工作不累还能使唤人,可没有比我过的更好的了。对了,今晚上的人手都布置好了吗?”
“都布置好了,都安排上了。”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眼线笔,在眼角画了一只蝴蝶。
画的当然没有安东画的好,可是却别有风味,是蝴蝶的侧影,双翅叠着,拿过粉色珠光眼影在翅膀上上了点色,陪着黑色紧身皮衣,镜子里的颜娇干练的让人陌生。
晚上我带着陈曼江心小虎子到东郊的一家歌舞厅。
因为东郊这边是开发区,大片荒地,大片未动迁的农村平房,商场没有,最大的商业中心就是家具城了,然后就是沿街的一些快餐店,小吃铺,大多数还是平房的建筑,街边洗头房还叫做理发店,没超市,最大也就是个食杂店。
车子沿街过去一路,我看着寥寥无几的灯光,才诧异的发觉这个东郊荒凉的程度简直比听说的还要荒凉,怪不得这边这么折腾,大帮派连管都懒得管。
这好听了叫开发区,实际上就是城乡结合部啊。
而大马帮的大本营就是这东郊的一家歌舞厅,真的是歌舞厅,很古老的那种,里面带着炫彩球灯中间一个大场地跳舞的那种歌舞厅。
都不是楼房,而是在一处平房区,车子都开不进去,得下车走过去,但下了车不太远,从街口就看到这还算是东郊挺繁华的地方,街道两旁的平房张灯结彩,有理发店,有食杂店,还有小酒馆,室外的撸串摊子。
理发店门口站着穿着紧身皮裙,浓妆艳抹的女人夹着烟看着过路的男人,“来洗个头啊大哥。”
劣质的香粉,那一看就是地下商城卖三十块钱一件的假皮裙,整个这条街道和人处处都带着一股土腥味,可对我来说却很亲切。
我们村子还没这先进呢,这都是镇子里头,有一次给村长家帮工,跟着他家驴车去了一次镇上,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的,觉得光怪陆离,第一想法就是大城市果然不一样。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没见过世面土得掉渣。
红头哥派了小弟在街口迎着,一路引着我们往那个门口全是乱七八糟弥红灯的歌舞厅去,上面的招牌是灯箱做的,还有一张老旧的大美人照片,旁边写着“东方歌舞厅”,这名字听着就俗到爆。
推门进去,放着时下流行的音乐,乌烟瘴气的,地中间光大腿的女人陪着老少爷们跳舞,说是跳舞,实际上就是搂抱着,男人上下其手,有的都伸到裙子里头去了,女人则是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红头亲自带着人迎出来,冲着那帮人,“哎哎哎,都给我规矩点,今天可是庆功宴,娇爷您请。”
地中间的男男女女看到有人来了,都好奇的看过来但都老实多了。
我挑眉看过去,歌舞厅的地方倒是不小,像是特意布置过了,除了中间跳舞的地方,旁边放了能有七八张桌子,除了现在主桌上没人,其他都坐满了,但是看见红头过来,全都站起身来,叫着红头哥。
“来,见过娇爷,这可是天上人间得娇爷,兴安的娇爷。”
“娇爷。”
我点着头,在红头的指引下坐上了主桌的正位,紧接着,红头就往后面喊着,“上菜。”
坐我旁边的小虎子微微有些发愣,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以往在天上人间,宴会都是在大宴会厅开的犹如上流社会的酒会,西装革履,穿着礼服,举杯寒暄。再平常一点的,也是在大酒店里开上一百多桌,也有主持人的。
可此时,在这么一个平房歌舞厅里放着七八张桌子,这些桌子都是很原始的那种木头圆桌上面带着玻璃转盘的,看起来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而周围坐着的一个个都洗剪吹造型,就算一边给倒酒的姑娘也都是非主流的样子。
小虎子只觉得想笑,却被江心在旁边踩了一脚,我的人都站在我身后,没有落座,这是规矩。
红头到是觉得不错,寒暄着,“地方小,娇爷见谅,比不上您的天上人间。”
我笑着,没说话,此时已经开始上菜了,真是农村结婚坐席的那种菜,盘子很大,上来的整个肘子,四喜丸子,大份的尖椒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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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椒干豆腐,酱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