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只觉得下面什么冲出来,流出大片的潮湿。
平哥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整个人也发烫的厉害。
将我抱在怀里,我一下趴在他胸膛上不肯放手,只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想缓解那退去又袭来的热浪。
“这药性怎么这么强,你竟然还没过药劲。”
我哼哼着,他的手再次摸向那里,我似乎已经习惯他的抚摸,腰身配合着,发出低吟,他吻住我,堵住我的声音。
终于第三波热浪退去,我神智清醒了一些,可是身体仍然酥软毫无力气,此时我就靠在平哥怀里,我俩的衣服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他的胸前被我都抓破了。
我被他有力的臂膀抱着托在隔间墙上,紧紧的压着我,手还在我下面放着。
不再像刚才那般迷离,清晰地知道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是药效没过还是我脸真的还这么烫发,只咬住嘴唇,盯着他却又不敢看他那眼神。
平哥无奈的笑道,“小东西清醒了?”
我蚊子一般的,“嗯。”
“舒服了?”
我心里暗骂,平哥你平时挺正经的人,怎么也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我羞的脸埋在他颈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是我最心爱的男人啊,我俩的关系这算是质的飞越了吧。
不过在我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没有保持住矜持的高贵形象,而是冲口而出的淫。荡的样子,真是羞的不行。
但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尼玛为什么不直接上我呢?
像是看出我眼神中的委屈和质疑,平哥张大口喘着气下巴搭在我肩膀上,“小东西,第一次怎么可以是这种情况,我不能毁了一个姑娘第一次的回忆。”
我真不知道你这是纯情还是傻。
半晌他抬眼看我红红的脸,轻声问道,“还想要吗?”
尼玛,你问什么问,你想弄就弄,你现在问我,我回答是还是不是啊!
我还没回答。
门外就一阵脚步声,心一下提起来,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平哥也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起身,趴在厕所门口听了一会,压着嗓子,“好像很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我当然知道,言烟给我下药可不只是让我难受的,肯定是想让我出丑,可是此时,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片凌乱,怎么办怎么办?
“把门锁死。”
我叫道,紧接着我就听到门外,“言大小姐,到底来带我们看什么好戏啊?”
“这不是厕所吗?”
“这里有什么啊?”
“有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
门外乱七八糟似乎很多人,而声音全是熟悉的,还有言烟那得意的几乎有些颤抖的声音,我的心一沉,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尼玛,言烟原来打得这个注意啊。
我立马抓住平哥的领子,登大眼睛看着他,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
没用他回答,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言烟那么喜欢安东,可是今天整场都很卖玉成坤面子,和平哥套近乎,为什么为什么?
平哥此时也皱着眉一下意识到了问题,半晌,“这个女人算计我。”
可现在怎么办?
一直不开门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这厕所门,只要撞一下就能开,到时候。
我不敢想象,我和平哥衣不着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什么场景。
丢人是一回事,还有安东那杀死人的眼光。
真是狠毒啊,言烟从头到尾的意图都是要让我身败名裂,要让安东弄死我,出手真是狠啊,看来我真是低估了她小瞧了她,才会让她得逞。
不过现在不是我后悔自己警惕性太低的时候,现在马上对方计谋就要得逞了,我该怎么办?
平哥发愣的在门口听了一会,看我一脸死灰的样子,“别慌现在还不是最后时刻。”
“那怎么办啊,这间厕所连个窗户都没有。”
我压低声音开始小声哭出来,废了这么久的力爬到这个位置上啊,最后被一个心机婊算计了,我真tm不甘心,甚至有豁出去拉开厕所门和言烟用归于尽的想法了。
脑子一片乱,而门外的人已经走近了,甚至有人伸手开始拧厕所门把手了,“怎么都打不开。”
有人质疑,门外言烟却意料之中一般的轻笑出声,“某人做了丑事当然要把门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