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聪还没说完,我就一拳打在他那受伤还没好的臀部上,后者瞬间瞪大眼睛脸都疼绿了,随即,捂着屁股在原地跳来跳去,“颜娇,你杀人啊。”
“叫你长长记性,别惹女人。”
我们这边小动作多,另一边李翠翠还在哭求,“大圣哥,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家啥样你也知道,我要不跟那个张老板,他会别找我妈还债的,我不是故意刚才那么说的,都是张老板逼我的,你千万别生气啊。”
抬头怯懦的看着柳大生,心想这男人傻实在,以前自己随便和他一个笑脸就把自己当准媳妇,往她家送了那么多年东西真是傻小子,不过心里鄙视这种没出息的男人,不像张老板虽然人老了点,但老婆死得早,自己哄的他高兴没准自己就是金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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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店老板娘了。
可没想到自己最看不上这个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飞黄腾达了,还真是意想不到。本以为那些人就是替他出出气,一走他还是啥也不是,可刚才那一万块钱塞到他手里的时候,自己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可是一万块钱啊,就这样随便给人了?
那些是多厉害的人啊?就算是柳大生攀不上人家,那些人随便动动嘴,柳大生就够吃一辈子的了,又想到之前这个傻小子那么听自己的,后悔不及。
正巧张老板这边刚才吃瘪火全发在了自己身上,她就顺势出来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没走,难到是等自己出来?
这姑娘异想天开的伸手拉着柳大生的衣角,想象每次一样哄哄他就行了。
可是柳大生却是眼神发愣,这一次皱眉一把甩开李翠翠,“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既然你瞧不上我,想谋个更好的前程,我也不耽误你了。”
李翠翠恼羞成怒跺脚喊着,“柳大生,别忘了咱们可是自小定的娃娃亲,我可是你媳妇。你敢不认账?小心村长让你跪祠堂。”
我在这边本想着看热闹,可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直径走过去,抱着肩膀冷哼,“刚才不是当着金老板那么多人面说娃娃亲不作数吗,现在到要攀亲了,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大圣哥,你当初看上她啥了?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头发弄得和野鸡似的,在城里穿成这样都是野鸡,路边上卖的。”
说着我拿过柳大生手里的一万块在李翠翠眼前晃晃,“看到没,看到没。”
然后抬高下巴拉着柳大生直接走了,徒留李翠翠在那恨得咬牙切齿。
打发了小弟跟着柳大生去采买,我和云聪去了阿放他们早已包好的镇上最大的旅店。
介于安全考虑,又将这旅店全包下来了,这次不是公家的,二十个私人的,老板娘一听说有人要爆了猪呢个建旅店高兴地什么似的,欢天喜地的,说药包伙食。晚上倒车了一顿家常菜。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如果说昨天还是忐忑,那么今天真正走上了回家的路,我心里则是另一番感觉。
这条山路崎岖,听柳大生说村里这两年修了路,所以也不用再倒牛车了。
我有些恍惚,才两年变化竟然这么大。想当初,我从山里出来,一路牛车拖拉机,汽车,跟着那个黄毛,走出大山,那时候我想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想到人生际遇如此,我竟然混到京城去了,还混成了警察,这些小说里才有的匪夷所思的桥段,竟然真的在这两年间发生了。望向窗外,是一路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折腾了大半天,下午总算到了村口,因为之前慈善机构那边就打过招呼,说要来捐款(我没让云聪说是我回来)。所以还没等到村门,就远远看到村长带着乡里乡亲,敲锣打鼓的列队欢迎。
车子渐渐开近了,我有点恍惚,当初坐着拖拉机这个场景渐渐变小,此时却是逐渐熟悉变大。
到了近前,就看见车子外老村长堆着笑脸,指挥着乡亲们列队欢迎,敲锣打鼓喊口号,感谢人民感谢政-府的。
这些村民也都是熟悉面孔,有以前的邻居张二嫂子。有原来骂过我妈是狐狸精的刘大婶,还有打过我主意的村头老光棍,还有以前一起被卖出来,现在梳着妇人头,抱着娃的小姐妹。
可却没给我感叹的时间,云聪很有派头的从车上下来,村长一下迎过来,“是慈善机构的吧,是聪少吧,我们老早就听说您要亲自来捐款建小学,我们村等着盼着呢,您一路上辛苦了辛苦了。”
云聪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让村里姑娘足以脸红的俊脸,“村长客气了,我们慈善机构一直秉承着即若扶贫的原则,是魏老生前的一大心愿,你们村我们综合考量了一下,在扶贫范围以内。
更重要的是,选上你们村还因为一个人,她是你们村出来的,这次来一部分是慈善机构,另一部分,是她亲自代表安氏集团而来,给乡里乡亲们改善生活。”
云聪说着,在村长疑惑的目光中,绕到车另一边亲自开车门,很绅士的请我下车,我在车里拉起嘴角,后者却搞笑的朝我眨眼睛,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给我制造气氛,这台阶都搭好了,我不隆重登场都对不起云聪给我的铺垫。
想到此,我直接下车。
村民们好奇扯着脖子看过来,尤其是村长。他们听云聪这么说本来还窃窃私语是村里的谁啊,有说是姚玛丽的,不过姚玛丽回来了还是那样回来的。还有说是村长儿子在外面的老板。
之前村里被骗,村长的儿子也进城打工去了。回来还真是吆五喝六脖子上有大粗金链子,还给村长家填了好多家用电器,说是在城里跟了个有钱老板,混出来了,以后能自己做老板呢。
这两天刚回来乡亲们无比羡慕,要不是突然慈善机构来消息,村长儿子的光芒被盖过去了,他还不知道要在村里怎么作威作福呢。
我走下车,也摘下墨镜,一瞬间,村民愣住,瞪大眼睛,尤其是村长,夸张的嘴里能塞个鸡蛋,手指指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你你你。”的。
我拉起嘴角,对着那些震惊的嘴脸露出一个在他们看来无比讽刺的笑容,“大家好久不见了,我颜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