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常,在西北这地方,军阀帮派乃至这些有权势的大老板随便弄死个人太平常不过了,但是重点是钱老板的表情很不自然,按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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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弄死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却好像隐瞒什么,什么是他害怕的呢,什么事他要是害死了人却让他害怕的呢?这就另当别论了。
钱老板看看我,尴尬的笑笑,着急出去办事似的,就离开了,还说让我们随意,已经叫人弄好了休息的地方,可以一直呆到晚上,可是卡玛却拒绝了,说一会还有个小活。钱老板也没有多留就出去了。
“这个钱老板有意思啊?我看没准就是他杀了人害怕了。”
阿西感叹道。
“杀个人怕什么,在西北这地方有本事的人就不怕被人知道。”
“那他怕什么?”
我想了想,“如果是杀了不该杀的,或者权势更大的,就另当别论了。”
卡玛吃着酱牛肉含糊的,“不过什么事和咱们也没关系,今晚看完现场我就会和前几个人一样,说咱们弄不了,对方恶鬼太厉害,之后就到手五千块。”
卡玛笑的很鸡贼。
阿西给她树着大拇指这时候他可不傻了,这钱老板秘密要真那么深的话,他们查出来了,给他是治好了,可是我们几个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饭后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告辞了,卡玛另一个活是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洗三,啥叫洗三,就是和内陆古代的传统差不多,其实西北很多习俗都和内陆古代差不多,不知道是说他们这里发展的慢还是什么,常年战争军阀割据也是原因吧,她就是去给送个吉祥,给小孩子指一个健康发展的房间而已,三千块钱,也不少。
我们几个还跟着吃了不少糕点,本来中午就吃得多,但是别人给你不吃还不好,我实在吃不下去了,拿了几个牛皮纸红线包的喜饼放进怀里。
到了晚上差不多时间,卡玛他们要回钱家了,我却心心念念的想着和王玉尔见面的事,就说自己出去办点事,让他们自己去,然后我开车来接他们。
虽然不知道我去办啥事,但是也没多问,估计是以为我要去办安少的事。
而我回到车里,这辆车停得位置在中街外面,此时华灯初上,夜市出来好不热闹。
我故意把车子停在这边就是因为离的不远不近,那边是闹市这边在树荫下面却安静异常,有树荫隐蔽只有昏黄的路灯,我坐在车里好观察那个告示栏下经过的人,因为我那烫伤药膏没留联系方式,所以也不担心有人误打误撞过去。
但是我在这两个多小时了,夜越来越黑,却没见到他,只有来来回回清扫工把前一天的广告进行处理。
等到晚上快九点了,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才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乞丐过去,看看四周揭下了那个广告,就拿个破碗蹲在广告栏旁边,这种乞丐夜市很多,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可是那个人却是揭下了我的广告,按我怎么看都不是王玉尔,不知道那人在搞什么鬼索性下车走过去,假装经过扔了一块钱过去,那乞丐千恩万谢,我看见那乞丐的破碗下面压着的我贴的广告纸,“这个药膏你有吗?”
那乞丐上下打量我没说话,用手指了指中街一侧,我抬抬眉毛,蹲下来,背对着行人却是一把抓过乞丐的脖子,压低声音,“别叫,老实点,是谁让你来的?”
那乞丐吓了一跳,看我很要动手也不敢叫,得得索索的,“有个男的给了我五块钱,让我干这事的,说要是有人问广告的事,就给她指路。”
我皱眉松开他,想到王玉尔在这边多年卧底不容易,谨慎点却是因该,要不然在西北这种环境下很难生存。
又给了乞丐十块钱,直径朝着他安置的那边走。
这个中街一共分四条街,一条是生活用品,一条是服装穿戴,还有一条街是粮油香料,最后一条街就很杂了,什么古董啊,什么物流公司啊,但是之前我听孔笙的那个小弟陈深讲过甘礼城的格局,也在许处那边的地图上了解过。
这条什么都有乱七八糟的街道走到尽头有一条辅路,那边是甘礼城最大的花柳街,上中下等什么档次的都有,有高档会所,也有街边上直接拉生意的,所以西北的男人都知道那条街,并称那条街为,逍遥路。
我走进去,当真是逍遥路啊,四处充斥着那种淫-荡的氛围,街边的会馆里传出歌声,门口门童礼仪小姐很鄙视的看着对面仿古窑-子的那种穿红黛绿的养着手绢招摇过市的小青-楼,还有路边上看到男人就往上扑的站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