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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徒留我一个人发愣的在餐厅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阿饭坐到我面前,第一句话就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从阿舍那里得到点消息,确实好像是金三角和阿邦那边闹掰了。”
我抬头惊讶的,“什么?”
阿饭喘着气,似乎是跑着回来的,却是叙述了他今天的经历,他和阿舍昨天约好了今天去看阿舍父亲生前的一些照片和住过的房间用过的东西,他说没想到阿舍这么配合。
说是因为他继父以前有话,如果有人来找,就带他们去看这些,可是阿饭看到这些只是更气了,尤其是看到那些照片,他愤恨得全撕了,阿舍也没阻止,任由他撕。
说这是他父亲吩咐的,都照办了,可越是这样阿饭越气愤,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预料到有人会来找他,更不能明白一个背叛组织背叛信仰,伤害兄弟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初做了都做了,难道是愧疚了,愧疚有用吗,人都死了还留着些恶心的话做这些事干什么,是想赎罪吗,是想心理上解脱吗,放屁,这个人对父亲的伤害生生世世都还不完。
他在那边发泄,阿舍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话,只问阿饭是什么人,阿饭直说是仇人的儿子,没有在说什么,阿舍也没有再问。
只是阿饭在那边发泄的时候,似乎有小弟来找阿舍,匆匆去了,阿饭虽然这边气愤,可是昨天一晚上早就缓过来了,现在很理智,他还有任务在身。
阿舍和阿邦身份特殊可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就都要注意到的,所以他假装在那边卖力的撕扯着照片,实际上尾随过去听他们说话,看到受伤的阿邦在气愤的摔什么东西,阿舍进房间阻拦劝说,听着两人谈话,知道阿邦得到消息,原来真的之前是金三角支持邦将军,给了大量的毒品和运输,然后官方也和他合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官方解除了合作,金三角那边也不在支持,而且阿饭说他听阿邦调查的,恐怕是金三角转去支持秋田了,所以才有秋田今天袭击他们那一幕。
阿邦骂信奈背信弃义,可是却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而反而,本来好好地,可是为什么会抛弃他,转而支持求秋天田去了。
还听到了阿邦说,是因为答应合作才在金三角冤枉安东的,一切都是策划好的,可这些似乎阿舍并不知道,骂阿邦糊涂,还说要好好喝和安东合作,不然他们很可能是被金三角彻底毁了等等这类话。
“我怕他们发现我,就赶紧回了之前的房间,直到阿舍阴着脸回来把我送走,”
我皱眉,心中诧异,“这个消息很重要,和木兰汇报了吗?”
“说了。木兰在积极的调查,还有,颜娇。
木兰那边来了消息,说许处那边联系了几天都联系不上官方的首领,叫咱们谈调查一下,到底是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军方被人控制了。”
我皱眉,“怎么调查?”
关键我俩现在就俩人,找吾生的人似乎不太好。
看出我的表情,“这是高度机密当然不能找外人。
就你我两个人,夜探一下官方基地。”
我瞪大眼睛,“就你和我,疯了吧?”
“有什么疯的,人越多,越都容易暴露,再说了咱俩又不是和人家拼命去,偷偷潜进去,看看里面的人是谁就撤出来。”
我犹豫着,后者看着我,“放心,和木兰那边打招呼了,她会破坏对方的摄像和安保系统。”
阿饭朝我眨着眼睛。我却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对工作这么热情了,难道是心事了了,一时没什么事,拿工作填补空虚?
夜晚,我俩弄了两套夜行衣,说是夜行衣,却不是一般的衣服,这是阿饭之前在红番区弄到的,据说是专业夜行者的衣服,就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白不反光,不起静电,轻便,动作能舒展开。
穿着也没有那么夸张,走在街上就是普通的运动装。
东南亚这边的官方以前在市中心,后来军阀割据,带着部分部队退到了郊区,其中医疗教育,各种锐机构曾经一度瘫痪,最后官方的负责人求助了联合国,才保住这些机构的存在,否则这个国家恐怕就变成个无-政-府-机构了。
然而官方在这边还是岌岌可危,所以在郊区比较荒凉的地方设立了大陆楼,四周没有树,一览无余,拉着警戒线和铁丝网,里面就是军事驻扎地,二十四小时放哨,戒备森严,如有任何可疑人物靠近就会当场击毙。
我俩躲在靠近郊区的树丛里,前面就是一览无余的官方地区,拿着望远镜看,“怎么过去啊?你别说就这么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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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走过去,还没到就得被打成筛子。”
阿饭却是皱皱眉抢过望远镜看着,“既然许处给咱俩这个任务,自然就想到法子了,木兰用计算机精密计算过了,放哨塔灯的回转时间和放哨时间,最后计算出精确的数据,如果你我能根据这些规律数据的节奏过去,就不会被发现,直到走到哨塔下面,就ok了。”
我瞪着眼睛,“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