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毛线!
季如风翻了个身把人压住,再次问道:“那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和Seven办了手续的?是不是从在爱丁堡第一回见面的时候就喜欢我了?余忘尘!”
赵简简直想骂人了,真是变成余忘尘也逃不开的魔咒啊。
她挣扎了两下,男人左手按着她,右手就来解她的扣子,“快点回答,顺便别闹了,让我锻炼一下右手的灵活度。”
“锻炼你大爷!”有这么锻炼的吗?
季如风的右手还不太好用,往往不太受控制,比如明明是想解扣子,却直接撩开了扣子之间的缝隙。
白嫩的皮肤就露了出来,他索性勾着手挠了挠,“快说,不说我就……”
他说着,又动手挠了挠,让人痒的难受。
赵简也是醉了,说的冠冕堂皇的,其实还不是兽性大发。
夜色深深,情意浓浓,久违的躺在这张硬梆梆的床上,如以前那般,曲意婉转,勾出一曲声声慢。
至于什么时候爱上的,或许是那满眼深情无处寄放出现在她的眼底时,或许是他递给她拿杯热可可时,又或许是他在雪地上划出那一幅白头图时……
这个世上,有些人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会回到彼此身边,牵起那只契合的手,共度此生。
至于和Seven离婚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办了,维持了三年多将近四年的婚姻,Seven和艾伦对赵简也有诸多歉意。
虽然其中不乏这几年来两人对于她和欢欢的照顾,但让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变成了二婚,两人心里还是很愧疚,因此并未阻止和挽留,尤其是在知道赵简再一次的爱上季如风之后。
不过,这些还是不要告诉这个男人了,免得他尾巴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