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关上,男人热烈的吻落下来,炙热滚烫。
短暂的忧心过后,郭千莺抱住他的脖子仰望他的眼睛,那双沉沉的黑眸里卷夹着红色的欲望将她包裹,惹她沉沦。
在这之后的每一年的这一天,郭千莺无论多忙都会抽时间给郭旗风做一个蛋糕,或大或小,不插蜡烛,也没有多复杂的工艺,只是蛋糕上每年都会写着相同的八个字,“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一晃,三年。
鸟鸣蝉叫的夏日清晨,郭千莺刚换上一身学士服,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人按倒了卫生间的穿衣镜上。
“风哥?”郭千莺有点莫名,脸被镜子压得有点变形了。
男人在她耳尖上啃了一口,叹气。
郭千莺不解的转过头,“你怎么了?”
郭旗风最近很忙,这几年两人商量过几次,等郭千莺学业结束便回青城发展,郭旗风在青城的公司已经规模不小,而郭千莺的工作室也已经发展成一个小公司,主场都比较远再留在南江就不太合适了。
因此这半年来郭旗风基本上不怎么再接病人,而是准备移居青城,但依旧要做的事很多,尤其这几天郭千莺毕业,郭旗风更是忙碌。
“累着了?”郭千莺有点担心。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喜欢制服诱惑了。”郭旗风一开口便让郭千莺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郭旗风谈不上重色,只是也谈不上清心寡欲,但三年了,欢爱过无数次,但每次郭旗风看着她的眼神依旧能让郭千莺觉得头皮发麻小鹿乱撞,他时时刻刻都能让郭千莺感觉到他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
“你别乱来啊,我马上要出门。”郭千莺不得不警告他。
“真不了解我。”郭旗风叹气,“就算乱来我也会等你回来啊,回来时间比较久嘛。”
郭千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