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娆这才转过头来,茫然的眼神看了一圈,毫无焦点,然后又回到时了了身上。
时了了抱歉的朝郭旗风和郭千莺笑了笑,“郭伯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有倒是有,比如催眠,不过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做过催眠的吧?”郭旗风又看向蓝徽。
蓝徽点点头,“是的,得有快十五年了,做过催眠之后,她就没那么怕人了。”
郭旗风了然,应该是让她忘记了自己被强暴的事。
“既然如此,催眠不好再做,否则很容易催发她那些不好的记忆,你们最好还是再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这个能说的全都说了,蓝徽一时间也想不出,郭千莺便安慰道:“你们不要着急,其实这种病比一般的生病要难治的多,需要的时间也更久。”
蓝徽没说话,这个他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就很明白了。
正好到了吃饭时间,季璟提议大家先去吃饭。
一整个吃饭的时间,郭旗风都在观察洛瑾娆,但并没有什么收获,一直到用餐过半时了了带洛瑾娆去卫生间,郭旗风才问:“蓝先生,请问你和夫人是正常的夫妻吗?”
当着未来女婿的面被问出这种问题,蓝徽的脸一下子囧的通红,连连摆了摆手,“我,我们……”
郭旗风眸光深深,郭千莺也放下了筷子,她当然知道,郭旗风不是想打听别人夫妻间的八卦,而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女子在后来的婚姻里多半是不占主动的,如果被丈夫或者其家人刻意冷待,说不定也会造成现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