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算是欺负呢?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赵小满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很感动,这些人就没为自己想过吗?
不,谁不会为自己着想,但是长期在危险的前线,见惯了生死的他们已经习惯了把自己死生置之度外,以至于养成只要不是影响生命和行动的‘轻伤’自己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
哨所只有她一人确实忙不过来,所以赵小满只要有机会就会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如此坚持了大约五天左右。
最先送来的三个人在伤口缝合过了十八个小时就坚持要去前线打仗,赵小满给他们的伤口检查了一下,换了药就反复叮嘱不可让伤口受到重创,如果出血就必须回来治疗之类的就放他们走了。
不放走不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许他们慢慢养伤。
这五天赵小满就没躺在床上睡过觉,不仅是病床上需要照顾的重伤同志,还害怕有新的同志送过来自己会赶不上,也幸好除了第一天伤势惨重外,接下来几天每天也就两三个人过来治疗。
即使是这样赵小满也是满满的担心,虽然她早已经把灵泉放进他们日常饮用的水里,可受了伤哪有不疼的?
只希望他们在灵泉的辅佐下能少受点苦。
然而她这个想法注定不能实现了,第六天的下午开始忽然送来了两个腹部造重物重击的战士,甚至肋骨都断了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