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磨练自己。
想到这里，姜山目光如电，一声长啸，身躯陡然放大，双眼绽神光，日月虚影轮转，勘破虚妄，两道神光射出，震碎这股恐怖意志。
又有磅礴法力运转，头如泰山，发似星辰，腰如峻岭，周身黄光闪耀，好似宽厚大地，广博无限，一眼望去，不知其长也。
或称九万里，盖天地之间九万里也。
姜山目光如刀，手中混铁棒倏忽放大，骤然打落，超越无数时空阻隔，落向这股意志的来源——玉帝。
“还能察觉到我，有趣。”
玉帝目光微微一亮，他想过姜山很强，但到底初入混元，依他预想，能匹敌半个勾陈便算得上是出类拔萃，这还是他自认为高估了姜山的天赋，正常来说，有三分之一的勾陈，就不错了，但这一棍来，已经是勾陈的常态一击了。
想到此处，玉帝更有兴致，改指为掌，一掌落下，立时间，万法涌动，苍穹倾覆，恐怖大道落下。
姜山更觉骇然，只感觉到生平未有之大敌，便是当年在归墟所遇的紫微大帝也远远不如，浑身寒毛直竖，只是他生来就是在绝境之中搜寻良机之人，越是这等危机，发挥反倒越好。
目似日月，身如鸿蒙，一棍而去，一股开天辟地的恐怖意志斩出。
棍一，斩神。
棍二，灭佛。
棍三，屠妖。
棍四，诛仙。
……
前所未有的压力，无与伦比的酣畅。
姜山，一人一棍，便是一个人世界。
纵然天地相欺，也不过一人一棍打碎天地。
姜山又一棍打出，层层叠叠，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呼啸而出，崩裂天地。
玉帝双眼睁大，衣袍无风而动，万千道法环绕周身，开始动用右手，双手而下，一尊镇压万古，主宰九天的至高法相凝聚在姜山面前，双手压下，苍穹之上，便有九条睥睨苍生的霸道金龙飞舞而出，龙身庞大，一眼望去，不见尽头，不知其有几亿万里长，如大道所化。
世人常说天命如何，天意弄人。
姜山以往没有太深的感触，但现在他是实实在在的感受了。
若说当今三界，有哪一位可以代表了天的话，便是这一位。
若他再进一步，便如同老君代表道一般，他即是天。
真正的天命。
但我为盘古，天为我开！
姜山双眼圆睁，日月为力，大道法则铸身，手中混铁棍嗡嗡作响，与姜山心神合一的他此刻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光芒大放，漆黑的纹路好似黑洞一般，吸纳万般。
刹那之间，姜山脑海之中浮现万千战法，有蚩尤的战法，也有应龙的战法，但到了最后，都是他的战法。
尽皆化作这一棍来。
一棍出，苍穹撕裂，九龙破灭。
玉帝双袖撕裂。
一棍而出，姜山微微喘了口气，远远看着玉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一架算是他赢了吧。
玉帝看着光秃秃的手臂，也愣了愣神，多少年没有人压过他了？
虽然，他仅仅用了两只手，甚至还是坐着的，全然没有认真，甚至连本命法宝都没有祭出，毕竟他只是想打姜山，又不是杀姜山，但败了就是败了。
他败给了姜山？
得到了这个答案之后，玉帝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笑容。
然后，他站了起来。
“嗯？”
感受到随着玉帝站起来，而越发强大的威压，姜山眼睛瞪大，然后身影一转，扭头就跑。
不对劲，今天的玉帝绝对吃错药了。
切磋斗法可以。
真的打起来。
姜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现在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和四御强者过招，和玉帝过招？
那是把小命送到人家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