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脑部施针非同小可,尤其这位病人颅内还在出血”
“我可以先给你施一针。”张明宇很平静地打断了李逸夫的话。
“这……好!”李逸夫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李院长,这怎么可以,万一”列车长等人急忙劝阻。
“没事,针灸乃是我华夏民族源远流长的神奇医术,扎一针哪会有什么事情!”李逸夫摆摆手道,心里其实却在打鼓,毕竟中医很讲究经验,张明宇太年轻人了,年轻得让人很难相信他会针灸这种古老的医术,别是插稻草人!
张明宇赞赏地看了李逸夫一眼,现在像李逸夫这样的医生实在太少了,尤其他是位居高位的院长,几乎可以说已经绝种了。
就在李逸夫表面平静,心里却忐忑不安时,眼前银光一闪,只感到眉心微微一痒,竟然全身僵硬,动弹不了半分。
完了!这回完了!李逸夫心里不禁有些慌起来。
张明宇朝目露惊慌之色的李逸夫笑了笑,将银针一抽,李逸夫立刻感到浑身一轻,又恢复了自由。
李逸夫用震惊的目光看了张明宇好一会儿,这才对列车长说道:“我以中年医生的职责保证,这位先生确实有神奇的针灸之术。老先生或许经他施救能渡过这次难关。”
“可是……”列车长有些举棋不定,刚才张明宇那一下太快了,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而且说到底这件事他作为列车长是负主要责任的。
“实不相瞒,这位老先生若不能及时施救,恐怕很难抗过去。”李逸夫说道。
见列车长还在犹豫,李逸夫咬了咬牙,毅然道:“我是燕京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脑外科专家,若是出问题,我负全责。”
列车长心想人家在这方面比自己权威了不知道多少倍,万一真如他说的还没到站,这位先生就死了,到时说起来,说他不听全国有名的脑外科中年医生的建议,那他还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万一施针失败,也至少是因为听了人家院长的话,有个推脱。
“好吧!”列车长终于点了点头。
张明宇朝老人走去,盘坐在地上,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盘腿之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一缕缕真气顺着头皮潜入老人的大脑,探查着他头颅内的情况。
看着张明宇没有施针,反倒莫名其妙地微闭双目摸老人的头,众人都很是奇怪,李逸夫也是一样,不过他反倒因此对张明宇多了一份信心。
探清了老人的内部出血情况之后,张明宇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事情就发生在眼皮底下,不施救良心实在过意不去,这病人张明宇还真不想救,因为情况确实很复杂,而且会消耗他很多真气。
不过既然接手了,骨子里那股傲气即便过了千年也不曾散去的张明宇,自然是要把老人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