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细小马房,南宫氏在当中看了一回突然发觉一角禾草有异样。前去一看,只见禾草之下竟有一道暗门通往地下。走进其中只见一条走廊通往一道铁门,隐约有微弱的古怪声音从中传来。
渐渐走近的三人慢慢听出那是女性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心感不安的南宫氏急忙向前奔去,途中虽然触动不少机关,但都被她快速避过。
南宫氏把铁门推开,只里面的大房间放满各种欺侮女性的刑具,数名赤裸的女性全身被绳索紧紧缚着,吊在梁上,发出阵呻吟。
较远的方向看见一道铁栅,里面又坐着数名戴着手铐脚镣,神志不清的裸女。铁栅的一旁又有一名年青诱人的女性胴体被吊绑住。
在她的后方,一个男性正用他的那话儿粗暴的侵犯该少女的私处。同一时间,在前方,她的小嘴又被迫服侍另一名男子的阳jù。南宫氏定眼一看。
只见那两名男子竟就是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令她又惊又怒的是,那正被侵犯的少女竟就是苟琳!“放开她!”南宫氏怒道,同时如狼似虎般扑过去。
掌柜和店小二未及反应便已给她一人一掌打得飞撞往一旁的墙壁。“琳儿!琳儿!你怎样了?”南宫氏懒得理会二人生死,只顾察看女儿的情况,只见她双目半闭,神情呆济。
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流出,同时亦有大量精液伴随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对不起,对不起,只怪娘亲无能”心如刀割的南宫氏抱着爱女痛哭道。
“娘娘亲?”这时苟琳才有所反应。她看见南宫氏身后发生的事不禁惊叫:“娘亲,小心!”“快去收拾好地方,确保再没有人发现这里。”“是的,钱老板。”
受了内伤的掌柜和店小二互相扶着走开。“哼没用的家伙。”一名中年人自言自语道,他转身望向身前被吊绑住,正无力地挣扎的裸女。中年人微微一笑,手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
“美人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吗?”南宫氏并没有理会他,只看着一旁被吊绑住的苟琳,还有宋紫蕾、冷月及顾盼盼四人。全身赤裸的她们都被灌食大量春药,不断无助地发出饥渴的呻吟。
原来方才当她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女儿身上时,这名隐藏在一角的钱老板向她背心射了数枝暗器-封穴针。
这种封穴针附上的药能在一定短时间内封锁中针者的穴道,使她暂时使不出气力。中针后力气全失的南宫氏马上便给这个武功平平的钱老板所制服,他把她按在地上的同时,一面粗暴的撕去她的衣服,出现在眼前的惹火胴体使他所之惊叹。
他知道她厉害,故赶忙用上綑仙索把她紧紧的绑起,吊在梁上,再把大量逍遥散灌入她口中。另一方面跟着她进来的冷月和顾盼盼早在走廊误触机关而动弹不得,结果她们都变成现在的样子。
“又又是逍遥散和綑仙索你们这些淫贼来来去去都是这一套。”被欲火折磨多时的南宫氏喘着气道。“但是却很有效,不是吗?”他轻抚南宫氏的俏脸笑说道:“黑凤凰,不,苟夫人俞嫣,我终于能和你会面了。”
“你你是谁?”“嘿,如你所说,我是一名淫贼,十多年前年轻时途经梓州到了一户大宅犯案,犯了点错误结果给送往衙门。当时把我打入大牢的正是苟正道。”
“什什么?”“嘿,别误会,我对他可没有什么恨意,毕竟他只是做一个知县该做的事,而且他待我还不错,可能因为他那珍爱的玩物都是全靠我的綑仙索才能得到吧。”“”南宫氏已知道他口中的玩物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