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么,没见过男人的东西?”丽没有回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物件:铮亮的guī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yīn茎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而且一动一挑,仿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
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疼也要疼死!贺贴到丽的身边,yīn茎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么?”
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电脑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yīn茎,又吸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
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贺没想到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添!”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么作呕的感觉。
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guī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裹住了狠嘬几口,她的老板“啊”直叫,身体抖动不已。
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她做对了,禁不住又吸进一节,舌头也分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的不亦说乎。贺“咝咝”地吸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疼了他的yīn茎。
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
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丽觉得口中的yīn茎愈加坚硬,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
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guī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吸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guī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后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
她弯着腰,一阵干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欲望早已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
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yīn道,闭合后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那条巨大的yīn茎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的一声大叫:“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
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yīn茎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yīn道口涨得生疼,不过,没有想象的难以忍受,暗想: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
突然,yīn道的深处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
对比这快感,yīn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泡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扭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地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