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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天子贵胄八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告诉你,我这已经是态度好的了,赶紧走,否则,我可要按照聚众闹事,威胁城门论处你了!”
吴杨超那个气啊。
都说掉毛的凤凰不如鸡,老子这还没怎么样呢,一个小小的城门吏就敢如此轻视自己。
越想越气,吴杨超眼见阎罗城城池不高,突然一个旱地拔葱,跃起来两丈多高,直奔城门关而去。
心道,都说这阎罗城的城门似虎口,那今天老子就来个虎口拔牙,先宰了你这小小的城门吏,然后再自己打开城门。
谁料,那城门吏动也未动,只是淡定了挥了挥手。
霎时间,又一排阴兵从后面站了出来,而且,个个手持弓弩,毫不犹豫,万箭齐发。
吴杨超大吃一惊,对方竟然早有准备。
眼看着密集的箭雨如万蝗袭来,干脆,凌空拿着玉扇就是一记“羽影暴风”。
想当年,罗卜尚未成神,孤身一人在阎罗城外大战鬼王的时候,十万阴兵的箭雨都没杀的了他。难不成我吴杨超还能怕这几百个箭头吗?
一道玉气风暴席卷而过,箭阵果然被破。吴杨超有些得意,攀手就要上城。
结果,另一排的阴兵恰好第二道箭雨又来了。
距离太近看了,吴杨超这次躲闪不及了,手里的玉扇也来不及纳气,只好半空中卸力,一个驴打滚摔落了下去。
“什么煞神,也不过如此嘛!告诉你,我们早有准备,知道这一波箭阵难不住你,所以,备下了三波,有本事你就冲上来。”城门吏说着,一挥手,果然第三波埋伏的上百阴差也站了出来。
“煞神,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埋伏!”偏将赶紧将吴杨超扶了起来。
吴杨超眉心一耸,骤然明白了过来,合着阎罗这老东西是在拿自己开涮啊。
想到这,突然觉得不妙,大叫道:“不好,北城门有变……”
结果,话音未落,就看见身后尘土飞扬,成千上万的阴兵朝这边扑了过来。
吴杨超吓得浑身一颤,心道,糟了,被围了。
不过,稍一辨识就看出来了,杀过来的人身穿白甲,不正是自己的酆都人马吗?
“煞神,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你走后,阎罗打开了朝宗关,无数的阴兵杀了出来,咱们……咱们大败……”
吴杨超还在奇怪着,飞奔过来的兵勇就已经将噩耗喊了出来。
“人呢?人呢?”吴杨超一把揪住一个百夫长,怒喝道:“咱们的人马呢?我的副将呢?他们都是阴将之修,怎么可能脆败?”
来人颤声呜咽道:“死了,全死了,被一个会分身术的面具人给杀了。咱们……咱们就剩下这点人了……”
吴杨超听到这里,只觉得足厥阴肝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阴心经、足少阳胆经四道经脉之气逆行入肺腑,怒火不化,直接攻心破肝,呜嗷一声悲号,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