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话,你自己信吗?”刘危安语气森然,“莫非你以为我好欺骗,还是认为我好欺负?”
“家规是家规,我有一些私交好友,不犯法吧?”中年人表情平静,并未因为谎言被拆穿而不好意思。龙雀城在刘危安的掌控之下,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平安军的眼睛,中年人平时见客,自然瞒不过刘危安了。他说的闭门谢客,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可是,中年人的解释也没毛病。
“我是带着诚意来的,百草居如果能体会我的诚意,那么皆大欢喜,如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么本城主也不会客气。”刘危安道。
“恕我不能理解刘城主的意思,刘城主是在威胁百草居吗?”中年人似乎动气了,语气变冷。
“你可以理解为商量。”刘危安道。
“我没有感受到平等的态度。”中年人道。
“这句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刘危安道。
“百草居想与什么人做生意做朋友,百草居自己会决定,如果有人要勉强,百草居自然是不能反抗,但是有句话刘城主应该听过,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中年人淡淡地道。
“没关系,我也没想过与百草居不死不休,百草居不想在龙雀城呆着,我也不勉强,随时可以离开,我亲自恭送,不过,我要说明的一点是,龙雀城方圆3000公里皆是我的地盘,百草居如果要离开,就离开的彻底一点。”刘危安平静地道。
中年人表情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