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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最近弟子听见了一个传言。”飞舟上，谢真和千雁说，“外面都在传，师父收这么多弟子是拿来吃的。还说师父能修炼这么快，都是因为吃了座下的弟子，人肉大补什么的。”
千雁：“……”
到底是哪里来的谣言？
智商有多低才会相信？
这次跟随出门的弟子除去谢真，另外一个就是冷红嫦了。她皱着眉头，摸了下剑。若那传谣言的人在面前，谢真相信她一定会提着剑就过去将人砍了。
“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冷红嫦问。
谢真摇头：“已经传了一段时间，许多地方都在议论，怕是不好找到源头。冷师姐不用担心，没人会相信这个。听见这传言的人，都是笑笑，觉得传这传言的人嫉妒得眼睛发红，见不得师父座下弟子的幸运。”
“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师父要真吃弟子，何必闹这么大的动静？偷偷吃不好？”
千雁：这话说的……
谢真的话将冷红嫦安慰到了，身上的杀意减少许多，她点头：“也是，传出这传言的人，必定是眼红咱们能成为师父的弟子，不过是躲避在臭水沟的死老鼠。”
千雁照常没有掩盖飞舟上声音，所有的言论，飞舟下方的人都能听见。
谢真和冷红嫦声音不小，恰好就被聂昭夏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传言哪里传出去的，她清楚得很。
可不就是她随便说了两句，林千雁收那么多弟子来吃吗？现在被人大声说是臭水沟里的死老鼠，她还不敢反驳。
她恨恨瞪了眼飞舟上那持剑的红衣女子，不想冷红嫦本身修为高深，瞬间注意到了，冰冷的目光往下一扫，差点把聂昭夏的三魂七魄给吓得散了。
冷红嫦挑眉，这么胆小吗？就那恶毒的眼神，她还以为对方胆量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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