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
“牵强?”汪老却是拿起桌面上的那瓶药,问道:“你们谁能在二十岁做到炼制出这样的药来?”
秦副会长将手中的打印件扔在桌面上,笑:“行了会长,您也别为了将符诚压下去,而把他炼制的药硬生生套在一个外人身上,还刻意整出一个什么挂名副会长来混淆视听,当大家都不会想吗?”
这话落下,其余几个副会长神色各异,不过他们谁都没有插话。
都不想掺和进这种得罪人的争辩当中。
汪老看向秦副会长,也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只不紧不慢的说道:“秦副会长的意思,我这个做会长的连邀请人入会的权利都没有?”
秦副会长抿唇,“没有那个意思,您要邀请谁都可以,只不过副会长这种职位难道您不应该事先和我们商讨吗?随随便便让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当,这让协会其他会员怎么看?他们能服气?”
“哦,关于这点,还请秦副会长将小霍的入会资料看完,看看上面标注清楚的职位权力再来说话。”汪老神情淡淡。
秦副会长并没有拿起那份资料看,只耸了耸肩,略带讽刺:“反正您才是会长,您说什么都占理,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一句话就将汪老作为会长却随意用职权做事的帽子扣上。
汪老面色一沉。
旁边的霍杳在汪老和秦副会长说话时,却是慢条斯理的拿起了桌面上放着的药盒,最后挑出了写有符诚名字的那一盒,打开后看着里面四枚药,唇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