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结果来看……林霸天的消失导致了羽化门的削弱，也就给了其他势力敢与向羽化门动手的胆量。
那些围攻羽化门的势力固然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但真正的赢家，还是野心最大的万道阁。
“不好说。”方羽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从结果来看，林霸天的消失对万道阁是一件大好事，但不一定就代表林霸天的消失与他们有关。”
“可能他们也是顺势而为。”
怀虚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方羽眯着眼，想起当初从阁老口中听闻的情况。
林霸天是在大天辰星最西部的一座山上，遭遇一道神雷轰击之后消失的。
而那座被一分为二的山，如今被命名为圣陨山，天空中还有一道空间裂痕，千年来也未曾修复。
当然，这番话是从阁老口中说出，真实性有待商榷。
但圣陨山这个地点，应该是真实存在的。
“找时间，得去圣陨山看一看。”方羽心中说道。
“方兄，你还没跟我说你是如何来到大天辰星的。”怀虚开口道。
“哦？”方羽笑了笑，说道，“那我就跟你说一下吧，确实很刺激。”
接下来，方羽就把他通过天机道人的传送石强行飞升位面，结果被位面法则发现并且拦截，最后又被扔到死轮星的经历，告知了怀虚。
怀虚听着方羽的讲述，眼神中满是骇然。
一个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星球，听起来就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不愧是方兄，你的经历果然与寻常人等不同。”怀虚摇了摇头，苦笑道。
“等我有机会回到地球，我一定会把那个位面法则揍一顿。”方羽狠声道，“死轮星那种地方，一般人进去还真就一辈子都别想逃离了。这位面法则没法奈何我，就想办法恶心我。”
“方兄，有一点我感觉很奇怪。”怀虚忽然说道。
“怎么说？”方羽问道。
“你说那位天机道人只是一名七级宗门的长老，那么他手中能够跨越位面的传送石……从何而来？”怀虚皱眉问道，“这样一块传送石，必然是至宝！以他的身份地位，手里不应该有这样的至宝吧？”
听闻此言，方羽眼神微动。
的确，这是他忽略了的一点。
以天机道人在大天辰星的身份地位，是如何得到那块能够跨越位面的传送石的？
有关地球源晶，这是人族比较古老的传说，天机道人和他的宗主听说过，倒也可以理解。
就是那块传送石，到底从何而来？
方羽回忆起三通玄门。
就是一个普通的宗门，毫无特点。
“对了，天机道人还有一块能够直接跨界域的传送石，同样极为少见……”方羽眼神闪烁，心道。
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目前，也只能用三通玄门就是从某个未知的渠道得到了这样的传送石来解释了。
“以后再慢慢探究，你先休息吧。”方羽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