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嘉宁,你们过来,怎么也来不打个电话,我好派车到机场接你们啊,”一见到两个人,本身有些疲倦的马由疆,一瞬间就兴致高昂了起来,声音中,有些小小的埋怨,说道。
“外公,瞧您说的,我们可都是好胳膊好腿的,自己过来就是了,哪儿还需要接啊,再说了,老一辈留下来的厉行节约,开源节流的传统,我们这一辈人,更应该好好的继承,不是吗?”段浪笑道。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马由疆哈哈一笑,将目光转向马峰马嵬以及马飞等人,说道,“你们呀,要是有段浪一半董事,老头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就是坐个出租车过来吗,有什么好炫耀的,说的就像我们不会坐一样。”
“可不是吗,还厉行节约,开源节流呢。”
“我呸。”
……
马峰马嵬和马飞几个人没开口,大厅内的马家年轻一辈,则是忍不住一阵嘀咕。
“外公,我和宁宁一直牵挂着您的身体,您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段浪问道。
“经过你的两次治疗,已经好多了,”马由疆高兴地说道。
“来,我再替您检查一下,”段浪说着,就走上前,来到马由疆的身边,一番检查过后,道,“不过,这段时间恢复的比较好。”“我自己也感觉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恢复的不错,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也要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老头子我现在怕是早已经见马克思去了,”马由疆道,“来,段浪,嘉宁,你们长途跋涉,都赶紧坐,站着
开什么?”等段浪和韩嘉宁都坐下之后,马由疆才道,“来人,上茶,将我珍藏的最好的大红袍拿出来。”
“段浪,嘉宁,”正在这个时候,马峰站出一步,说道,“今晚金陵有一个酒会,是金陵年轻一辈的聚会,正巧你们来了,到时候一起去吧?”虽然马峰也不喜欢段浪,但是,他毕竟是一个从政的人物,最起码的政治眼光,还是十分具备的。现在的马家,虽然是由马由疆掌舵者,可是,自己的爷爷马由疆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即便是段浪有仙丹妙
药,也根本不可能让他免去一死。
当马由疆去世之后,马家必然是自己的父亲掌舵,自己的父亲不在了,必然又是自己来掌舵,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可是非常有必要跟段浪搞好关系的。
他现在这么说,也有着一成向段浪示好的意思。
“酒会就不必了吧,我和嘉宁这次回来,是专程探望外公的,”段浪婉言拒绝道。
韩嘉宁喜欢安静,肯定不太愿意去酒会这种场所,而他则是对酒会没有多大的兴致。
虽然段浪清楚,马峰这样的行为,有着很大程度的讨好自己的成分。“上次福寿广场事件过后,金陵可是有许多人,想一睹你的风采呢,你若是没回来也就罢了,可是,你这次回来了,要是不去,怕是我们马家人到时候,有些难以交代吧?”马峰的言辞中,有些为难,说道
。“段浪,嘉宁,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虽然我不怎么参合,但是,既然你们回来了,又恰好有这个一个聚会,那就去参加一下吧,金陵年轻一辈,毕竟是未来金陵的掌舵者,俗话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万一你
们以后的事业拓展过来了……”马由疆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晚上我陪表哥过去,至于嘉宁,她一直比较喜欢安静,又旅途劳累,就让她留在家里,好好地陪陪您,”段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