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不打扰,有什么事情,你说吧,”罗开山笑着说道。他现在对于刚刚上任接替自己的职位的知府秘书,罗开山可是要和颜悦色啊,毕竟,他以后需要用到蒲松华的地方可还多着呢,再说了,即便是他罗开山用不上蒲松华,在政坛多一个朋友,也远远比多一
个敌人要好的多,不是吗?
“事情是这样的……”蒲松华将刚才的事情,大致给罗开山说了一遍,才满是忐忑地说道,“罗哥,我妈她刚才,也的确是不清楚李教授和苏教授就是李知府的父母啊,她现在迁怒于他们,该怎么办啊?”“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话,那应该没什么大碍,你现在才刚刚走马上任,跟李知府的父母接触还不多,等你接触多了,你就会明白,他们是十分好说话,又十分开明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小事上跟你计
较呢,刚才啊,我想他们也只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你去给他们道个歉,就没事了……”罗开山闻言,和颜悦色地说道。
“真的吗?”蒲松华闻言,整个人不免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问。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我还骗你呀?”罗开山笑道。
“不过……”蒲松华似乎又想到了一些什么,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不过什么?”罗开山皱了皱眉,问。“刚才跟李教授和苏教授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好像叫什么段,段浪的,你知道他是谁吗?”饶是蒲松华已经放心下来,但是,蒲松华还是明白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的道理,一想到那个
年轻男子,当即再次开口询问道。
不过,蒲松华却是至始至终,都不曾将段浪当成一回事。毕竟,他太年轻了,虽然跟李长虹的父母一起吃饭,但蒲松华估计着,应该是李家的一个晚辈啊。
“你说什么,段浪?”罗开山的声音,不免的一阵颤抖,问。
“是啊,段浪,”蒲松华道。
“蒲秘书,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连段浪一起得罪了……”罗开山的声音,瞬间犀利了起来,语气中,夹杂着浓烈的畏惧和警告之意,道。
“是的,”罗开山的话,让蒲松华内心不免“咯噔”一下,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可是瞬间在他内心腾升而起啊。
他之前,可的确是没将段浪当成一回事,可是,现在在蒲松华看来,事情可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啊,莫非,那个叫段浪的,真有什么来头不成?“我的天……”罗开山忍不住一声感叹,在惊慌之余,立马说道,“蒲秘书,我想,刚才的事情,你应该没有详细地告诉我吧,你现在立马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具体经过,向我说一遍,尤其是你们跟段浪之间
发生的不愉快,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否则的话,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根本帮不了你……”“是,是,是……”蒲松华这次,可的确是被吓得不惨,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将段浪当成一个一般的什么人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蒲松华这些年是白活了,于是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
了一番,才道,“罗哥,你,你看,事情严重吗?”“严重吗,蒲松华,我告诉你,现在事情非常严重,”罗开山直接十分不客气的对蒲松华直呼其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