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形容男人的吗?
“住口!”
那李崇仁怒不可遏,“你生的一张什么脸,你做的什么事,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心中没数?再多说一句,在下便是冒着被陛下凌迟之罪,也必杀你!”
辛卓下意识摸了下脸蛋:“你是在夸我吗?多谢,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下贱至极!”李崇仁冷笑。
“无耻之徒!”
元宵姑娘长发飞舞,素手轻弹,“呛啷”一声剑鸣,一柄泛着清幽之色的武极源兵出窍,直指辛卓。
“八撇胡”官员一步挡在了辛卓面前,直面二人,冷笑道:“二位过了,来人!”
“轰轰轰……”
远处大地轰鸣,数千禁卫军骑着整齐的飞天虎妖兽冲来,沿途长鞭抽飞大群百姓,生猛的杀出一条血路到了面前,也不顾满街百姓的哀嚎,将李崇仁和元宵姑娘团团围住。
那八撇胡官员不知从哪里又召出一辆三马车驾,这已经是第四辆了,看向辛卓,意思是,咱们继续走吧。
辛卓扫视一眼跃跃欲试的元宵姑娘二人和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楼阁建筑中,笑了笑道:“好像……没必要坐马车了吧?”
八撇胡官员怔了一下,点点头:“也是。”
一挥手,数千禁卫军簇拥着两人,地走,向着长街尽头赶去。
走了十几里,也不知哪里是目的地,只觉如芒在背,好像被无数道深邃的目光盯着,而且沿途被无数百姓围观,此刻简直能用“万城空巷”来形容,那一张张脸上,无不带着忧心与愤怒,若是能动手,辛卓的毛都剩不下一根。
而且一路上至少遇到了十几波高手,却因为辛卓没坐马车,没得打,也因为忌惮禁卫军,或者根本不敢真动手。
不过有人急了,愤怒的喝骂:“鸿胪寺的胡登老狗!为何不安排这狗贼坐马车?老子手痒,无处发泄!”
鸿胪寺八撇胡官员胡登懒得理会,粗暴的下令禁卫军围过去。
继续前行,耳边吵吵闹闹,辛卓习惯了,带着小黄,充耳不闻。
胡登看着稀奇,边走边回头问道:“辛王不怒?不和他们拼一拼?”
辛卓泰然自若道:“不是应有之意吗?拼哪门子?换了我是大乾之人,一个灭了大乾数十万精锐,俘虏大乾亲王的家伙进京,我也要跳起来骂娘!”
胡登眨了眨眼道:“辛王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这可不像你啊,传闻中的征战四方、铁血手腕、泼天大胆,本官是一点没看着!”
辛卓双手拢在袖子里,老神在在道:“戒了!”
“这玩意还能戒?”
胡登轻笑摇头。
辛卓想了想,问道:“刚刚那几波人是什么谡下学宫、北斗宫、镇天司和景阳宫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胡登道:“景阳宫、稷下学宫、北斗宫,三宫超然物外,遍地高手,弟子门人全是圣地洞天来的,辛王这般人物,在他们那里也是吃不开的!
另外镇天司、钦天监是陛下起家的老臣所在,背景深厚,也是高手如云。
上面还有一道山来的山人居和圣墟,圣人居所,加起来合称帝都七势。
还有,这千里琼霄帝都,卖烧饼的老汉可能都是圣人弟子、大能、宿老。
当然,以后你都会知晓!”
一道山,也有人在这里……
姜氏有人在吗?
辛卓心跳微微加速,好一会才故作轻松的苦笑道:“瞧这一路上的泼天架势,我还有以后?”
胡登忽然停下,愤怒的低吼道:“你当然有以后,你比谁路子都长,将来你若是祸国殃民、陷害忠良,老夫第一个掐死你,一头撞死你!”
这老官的反应,辛卓是没想到的,一时间无言以对。
哪里不太对吧?
我还能陷害忠良?
难不成大乾让我来做九千岁的?
理一理大纲,过几天爆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