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的人。黄巾军的人,他们或者都不知道,他们的敌人到底是谁,其实,他们的最大敌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其实,道理便是如此的简单。
太平道。有着他们自己的教义,或许,会有些是积极向上的东西,有着美好的一面。可是,所谓的太平,并不是像他们的行为那般的。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时候,并不像是在要掀翻大汉的统治,而是他们在扮演着一个恶魔的角色,把许多灾难撒布在许多的平民百姓身上。
朝廷、宦官,地方的贪官污史对大汉百姓的压榨,的确是到了一种贪得无厌的地步,已经到了一种贪欲贪念大爆炸的决口上。可是,不管如何,黄巾军可以杀官,可以抢掠官府所有的一切财产财富。他们也可以抢掠那些地方的士族豪门,抢了他们的财产,然后分给贫苦的百姓。
但是,有谁做到了么?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有个别的人,会约束住自己,但是,后来别说要那些人去救那些被压迫的百姓了,那么也都加入去抢一份。如此一来,黄巾军便完全变了质,太平道。也变了质。人人都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像张宁,刘易便觉得她很有问题。她已经被仇恨蒙憋了眼睛,完全忽视了一些人生的真义。
比如,她一个女子,一个女儿家,居然可以那么残忍的做出了要挟长社公主的事来。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种疯狂的毁灭深渊。
廖化和裴元绍,两人都很警惕,第到一个街口,他们都要确定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才再过去。
不一会,他们走到了一个在外面有着不少人在巡逻,似乎是戒备森严的一幢别墅院子之内。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刘易悄悄的,绕着这个院子转了一个圈,然后就像是一只灵猫一般。从暗处突然爬跃上院子的围墙,然后确定无人注意到自己之后,刘易悄然的滑下到围墙的里面,沿着围墙底部的阴影,刘易瞄准了一院子中最高大的那幢阁楼,从墙角之处攀爬上去,钻进了阁楼之二层上。
“嘿嘿,贤侄女,如果能把刘易干掉,我保证,万年公主就会落到你们的手里,到时候,别说是区区一个巨鹿了,便是你想要整个冀州,皇上怕都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刘易察觉到,自己是钻入了应该是女子居住的闺房里,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打量这女子闺房的情况。刘易便听到了一把阴柔的,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当然,之所以能够那么清晰的听到那人的说话声,那是因为刘易一直都功聚双耳,一直都在听着四周围的动静。
听到那个人的说话声,刘易的心不禁猛地往下一沉。
张让!
呵呵,刘易还真的是怎么都想不到,张让居然会和太平道的圣女坐在一起密谋,而且,密谋要对付的。还是自己。
“张伯伯,我只能说,我的人尽力而为,并不敢打包票一定能铲除了刘易。”
“嗯,对于能不能杀死刘易,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事在人为,正如你爹爹当年所说的,只要心里有执念,坚持那份执念,那么,便一定会梦想成真。”
“我爹……”
“你爹当年曾和我有过交往,我当时也是安排他住在这阁楼里。”张让的声音一下子顿住,用有点寒碜碜的声音道:“这事是秘密,谁都不知道,你爹爹用道术,让我变回了一晚男人,所以,我才会为他掩饰许多事,你们黄巾军才有可能发展壮大,要不然……哼哼,所以,只要你们帮我杀了刘易,那么,以后我同样可以给你们制造出生存发展的空间,但能不能把握得住机会,那便要看你们的了。”
“变回了一晚男人?!!!”刘易在楼上的地板上听了张让所说的话,差点没惊骇得失声叫出来,这丫的,那是什么样的道术?居然可以让一个没有势,阉了的家伙变回了一晚男人?额,刘易还真的不敢想象,这怎么可能?
幻觉,一定是幻觉!
“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做男人是什么的滋味,那一晚,我知道了……”张让就有如听到了刘易的心声,居然给出了一个肯定真正的答案。
“我、我没有学到爹爹那许多高深莫测的道术。”张宁可能并不知道变回了一晚男人的真正意思,所以,她并没有想到太多。
“这我知道,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你想怎么样,可以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你得要拿一些东西来跟我换。”张让说道。
“换?拿什么东西?”
“比如……太平要术。”张让说了出来后跟着笑道:“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开玩笑。
太平要术岂会那么容易给他?所以,张让为怕张宁拂袖而去,赶紧补充了一句。
“我和刘易的确是有点仇怨,既然张伯伯你也有同样的意思,我们倒可以安排人试一下,但是不管最好事情成功不成功,你都要协助我们劫走万年公主,以万年公主换得巨鹿。”
刘易听了,不禁在心里暗骂,丫的,还真想不到,张宁和张让居然还能够勾结得到一起去?不但要对自己下手,还要对万年公主下手?这张宁还真的对巨鹿念念不忘啊,难道她以为,她占了巨鹿郡,她便可以再号召天下英雄,唯她马首是瞻,便可以随她一起再掀反旗?天下和应?她未免也把事情看得太过儿戏了。
“那么,贤侄女,你准备要怎么做?有了计划没?要我搭戏的就请尽管说,只要能让那刘易迟快抹去就行了。”张让对于刘易这个恶梦已经恨之入骨,恨不得一下子击杀了刘易。
“就在擂台上吧,如何击刘易,你到时候,可以在城楼里的看着他是如何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