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没有关系吧?徐总您能就这个问题和我们谈谈吗?”
对于徐炎来说,这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事实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徐炎换了个姿势,选择了这样的说法:“当然,准确的答案肯定在陈子迩的脑子里,我们每个人说的都有可能是错的,理由我刚刚也说过,他的想法很独特,一般人不太能够想到。”
“基于这个基础来看,我自己猜测可能是和他对电子硬件和软件方面的布局有关,emm,”徐炎抿了抿嘴唇,顿了一下才说:“联合中海大学设立实验室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然后近期关于盛世电子不断有一些优秀的科学家、工程师……我想大家都能够感受到他想要在核心技术上做出的努力,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是这样,收购be也是为了这样一个目标。”
主持人听懂了这种可能性,“你的意思是盛世想要自己掌握技术,而获得技术的手段既可以是自己研发,也可以是收购公司。可问题是be有什么是盛世需要的技术吗?”
徐炎无力了,“我也不知道。”
“看起来盛世是要做出一款自己的操作系统?”
“emm……我觉得不太可能,”
“可你也说他的想法是很独特的,外人难以揣测。”
“嗯,不过我刚刚说的应该是个可能,我想提醒各位,一年前,他应该就是在央视说,拿了50亿之后希望可以做点不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徐炎一摊手,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说起以前,总结下来我们走到今天,因为我们都在心里想着,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顺从。”
主持人微笑着,继续掌控节奏,“那我们再来说说收购的价格1400万,这可是美元。”
徐炎对此没什么兴趣,他说:“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而与此同时,盛浅予也在说着和徐炎类似的话。
“风可以吹起一张大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小蝴蝶,因为生命的力量就在于不顺从。”
陈子迩亲自来接了,多日未见的拥抱过后,她说起一个人,一个墨西哥人,弗里达·卡洛,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的女性画家之一。
“一个同学告诉我的,她是墨西哥人,有一次我们讨论到各自文化里的传奇人物,她对这个女人很推崇。”
墨西哥的画家,说实话,尽管陈子迩涉猎甚广,但还真不知道。
“她干了什么事?”
车的后座,浅予倒在他的胸膛,稍微思考了一下,“活着。”
“活着?”
“六岁时患上了小儿麻痹,右腿萎缩终身行动不便,十八岁遭遇车祸,做了33次手术,支离破碎的身体多次被固定在石膏装置和钢铁支架中,失去了一条腿……”
她说的陈子迩有些震惊。
“这样来看的话,确实活着就已经很伟大了。她有激励了你什么?”陈子迩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抓着柔软的小手,传递着多日未见的思念。
浅予抬头问:“你觉得呢?”
陈子迩讲:“我觉得是接受吧,接纳自己,握手言和。”
浅予咬了往上凑,咬了他一口,“你要我怎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