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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辽直起身子看他，直视着，唇角勾起，笑意却不达底。“如果你的朋友也这么拜托你呢？”
渃东刚才还疑惑的眼神清明了，很直接地摇头。
“啧，果然什么人情债都是我自己找的借口。”和之前对比起来，渃东敏锐感觉到宋辽放下什么东西了。
“宋哥，你......”不知道该劝什么，不过那边的骚动很快打断了这里的尴尬。
事情发生在一个艺人助理和另一个男艺人身上。
助理是一个女艺人的，女孩子蹲在地上哭的起劲，男艺人嘴角带笑，嘲讽地站在旁边。看情况都知道是小助理被欺负了。
渃东认识那个女艺人，男艺人不太眼熟。
“你什么意思？你欺负我助理还有理了？”显然是带在身边的亲戚，女艺人拉起小助理到自己身后，怒视那个男人。
“呵，你自己助理穿那么露，看着就不是好的，还往我身上撞，怎么能怪我。”男人一脸无所谓。
名气上男人比女人大多了。他不是培训计划内的艺人，只是临时邀请来做表演的二线艺人。看起来不大，甚至在宋辽这里连号都排不上，但是站在一群刚参加完培训的人中间，分量可见其重。
“你这个流氓！”女艺人气急上手要扇男人。男女之间的差距太大，对方一只手就抓住她的胳膊。
“别给脸不要脸，她自己过来引诱我你找她去！周围人都看到了。”
渃东看到围在男人身边的人笑的不怀好意。都点头应和。
反倒是没名气的女艺人站在一边咬着唇眼泪都打转了。周围也有想出头的，蠢蠢欲动，可想想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又缩回去了。
女艺人求助的目光四处飘。却总是被躲闪过去。
渃东看着对方看向自己，下意识想去躲闪却有突然想起自己前世在剧组无依无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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