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黑脸太监的头部升起蓝火,继而开始燃烧!
这手段太过诡异,班定全身都在发紧,隐藏在暗处的人太过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大哥说,任何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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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保命要紧!
想到这里,班定心有不甘瞧了瞧正在燃烧的尸体,不敢耽搁,脚下用力,如同急风一般窜出院子,再没有任何停留,向着西直门方向而去……
班定走后不过片刻,有一个全身罩着白色大氅,脸上蒙着白布的人出现在院子里,这人观察了许久,确定班七郎已经离开之后,才悄悄松了口气,自语道:“还好没出手,不然真的会被他发现,死了两个龙卫,不算什么,杂家也算是能给上头交差了。”
……
四月中旬,距离至尊大寿还有三天的时间。
让闺阁小姐,勋贵夫人们闻风丧胆的梅花盗案件终于有了定论,各家高门贵府的内眷们也终于可以长长松口气了。再也不用像前些日子一样,躲在自家府里不敢出来。现如今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请闺邀蜜的,结伴而行。
大街上,总会看到勋贵官员家的千金与夫人们座在自己家的马车上,揭开车帘,露出美丽的脸庞,微笑观景。
礼部尚书家侯大人的千金,侯晓珊此时便坐在一辆宽大的马车里,与众姐妹一起说说笑笑,显得异常开心。
马车里,总有四五个相熟的闺蜜,彼此间调笑着说些玩笑话。
九将门,祖归尘最小的女儿,祖玉文便笑着道:“侯家妹妹,你那日还当真凶险呢,差一点就被那丧尽天良的梅花盗给虏走了呢,幸亏有那玄衣班七把你给救了,不然后果当真难料。我第二天听到这消息,差点给吓死。”
勋贵家的刘夫人说道:“是啊是啊,太可怕了,阮家妹妹那么好的姑娘都被梅花盗给祸害了,若非李知安手段高强,治好了她的疯病,现在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官员家的于小姐道:“就是就是,那梅花盗祸害了多少人,若非有李三郎,咱们姐妹们如今还指不定怎么样呢。靠家里的那些护卫?能有什么指望。次相赵家的婉如小姐,便是例子。”
刘夫人紧跟着道:“谁说不是呢?堂堂次相府,谪出的大小姐,竟然差点被梅花盗给带走,说出去都够丢人的,他家里的护卫是摆设吗?若非玄衣东方,赵千金早就没命了。更何况咱们这些不如次相府的人家。”
于小姐附和道:“就是就是,若非李三郎与玄衣,咱们当真没法子说了。”
刘夫人听到这话,捂嘴笑道:“一口一个李三郎,于妹妹是瞧上他了?不若这样,姐姐与二夫人诗音娘子有些交情,给于妹妹说个媒如何?”
于小姐大羞,呀的叫了一声,满面含春的轻轻打了一下刘夫人,道:“瞧我不撕了你的嘴,没事说我做甚。”
祖玉文瞧着她个闹的有些不向话,笑着说道:“行了行了,你两个也太不成样子了,就算于妹妹看上了绝公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京里勋贵家里的姑娘哪一个不爱他?就说刘姐姐你,去年与我喝酒的时候说过什么话?”
刘夫人大羞,啐了一口道:“那都是酒后的胡话,你怎还当真了,我如今都嫁人了……”
祖玉文随意调侃两句,将目光转向侯晓珊,道:“我估摸着,也就只有晓珊妹妹不对绝公子动情,因为她心里记挂着那个将她救了的班七郎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侯晓珊的脸突然间红了,不好意思的推了一把祖玉文,道:“姐姐瞎说什么呢……”
她这样的举动又哪里能瞒得住其他人,便听刘夫人笑道:“是啊,英雄救美,哪个女人不爱?班沉安又是李知安的结义兄弟,想必也是个有本事的,妹妹喜欢他也是应有之意。”
侯晓珊大羞,抓起随手的佛珠丢向刘夫人,道了声:“讨厌啦你……”
几个姐妹随意调笑着,在绸缎庄卖了几缎布,又在首饰楼挑了几样簪环,路过一家成衣铺子时,瞧着一有些成衣不错,便让掌柜的量着身材,定坐了四五件。
总归便是女人逛街的那一套。
消遣时,有些累了,便招呼着自家护卫紧随,进了一间叫做“明竹轩”的茶楼。
伙计瞧着她们的派头,便知道这是贵家的小姐,殷勤的伺候,一个劲的往二楼包间里让。
大厅里五湖八客的人物太多,所以显得有些乱。四个姐妹也不习惯,便准备向着二楼去。
然而那台子上的说书生的故事,却让祖玉文停住了脚步。
只听那端着烟袋的说书老人正唾沫横飞的讲着一段《绝公子大战梅花盗》书目,精彩非常,引得台下观众观众纷纷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