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讨逆将军带着我、严舆带着严虎手下龙蛇鸥三个高手。我们均没带着军队,就在城外的山亭中谈判。”
太史慈那一刻竟完全沉溺在往事之中的模样。
“讨逆将军答应了严舆的请降,但严舆随即说,严虎要和讨逆将军平分江东之地,讨逆将军闻言大怒。严舆趁讨逆将军愤怒时,和手下竟要偷袭讨逆将军。”
太史慈嘴角带丝冷笑道:“严舆他们实在不自量力,当初我在亭外不等出手时,讨逆将军就已毙了严舆。龙蛇鸥三人将将出招时,龙蛇已被讨逆将军所杀。讨逆将军只留下一鸥回转禀告严虎,让他立即出城投降,不然格杀勿论。严虎惊骇,当下弃城而逃,讨逆将军在严虎未及余杭时,带我追上了他。”
单飞曾和一蝠一山交手过,暗想那两人的武功放在军中绝对不差,孙策能在片刻间就连毙三人,武功着实了得。
又想到孙尚香高明的刀法,单飞暗自奇怪,心道孙家兄妹倒是能耐非凡,怪不得孙家能迅猛的崛起江东。
顿了片刻,太史慈道:“当时讨逆将军虽擒住了严虎,却放过了严虎。他对我说,他在江东杀伤太多,不想再杀下去。严虎被他所擒,说可为他说服还在余杭盘踞的许韶投靠,因此他信严虎一次,放他去说服许韶。”
单飞对这段往事本是茫然,听到了这里记得许生的事情,忍不住问了句,“这个许韶,莫非是许生的孙子?”
太史慈点头道:“不错,当初逆贼许昌自称皇帝,却被破虏将军所败,许生、许昌战死,许韶兵败后却还在余杭之地出没。”
众人见太史慈说及往事很是详细,心中怪异,不解太史慈究竟是何用意。
太史慈神色转冷道:“结果却是……严虎辜负了讨逆将军的信任,我记得那天余杭天阴阴的寒冷非常,转瞬就要下雪了。严虎派人通知讨逆将军,说他已说服了许韶,许韶决定带手下人马尽数归顺讨逆将军。严虎请讨逆将军前往许韶的所在之地。”
单飞见太史慈神色冷厉,又想到许生的阳明神射军还在阻击丹阳援军,就感觉许韶未见得是真心归顺。
阳明神射军和孙家的结怨,起于孙坚。
许韶会忘记这件事情?
太史慈缓缓道:“我当初说贼心难测,让讨逆将军多带人马,或者让许韶亲来军营,以防变故。结果讨逆将军说信严虎是条汉子,不会害他,竟只带我前往许韶的所在,而且……留我在许韶的府外。”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都知道孙策自恃武力,手下虽有千军,却喜独来独往,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刺客伏击身死,但听孙策居然敢孤身去见许韶,这种举动未免太冲动一些。
只是因为对严虎的信任?
单飞心中怀疑,他知道孙策结交很多江东豪杰靠的是赌——赌的是人心。
太史慈当年曾和孙策交过手,但太史慈投奔孙策后,孙策对其信任的无以复加,也曾放其去招曾经的旧部,结果太史慈并没有辜负孙策的信任,如期而返。
孙策一直在赌,却没有赌输过!
这说明孙策看人是有眼光的。
但严虎的兄弟严舆是被孙策所杀,许韶的爷爷、父亲又曾和孙坚结怨,孙策有什么道理孤身去见许韶?
风吹过,冽冽的深秋有了冬的寒意。
太史慈脸色更冷,追忆往事道:“讨逆将军入了许府很久。我素来听从他的吩咐,他不让我进府,我想他必定有他的道理,可那时候我心中着实有股不详的感觉。就在天空下起雪时,我突然听到许府有惨叫声连连。”
众人心中微紧。
太史慈看向朱然,见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凝声道:“我那时再顾不得讨逆将军的吩咐,飞身入府,就见严虎从前方窜过来,双眸圆睁的看着我。我本想出手拦截的,但我终究没有出手,你知道为什么?”
朱然心中发冷,吃吃道:“我……我不知道。”
太史慈看着朱然,像是在看着当年瞪着他的严虎,字字泛寒道:“因为我知道我出不出手,他一定会死了。他胸口出了个血洞,是被极为锋锐的东西从背心刺穿到了前胸。”
握紧了双拳,太史慈解释道:“那是心脏的位置,我甚至可透过那个洞,看到他心脏在跳动,越跳越慢,渐渐的停了!”
见朱然脸色苍白,太史慈认真道:“你说受了这样伤的一个人,难道还能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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