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赶紧赔不是道:“怨我怨我,我知道都怨我,消消气。”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画影说的很伤心,要不怎么说有天赋呢,她意识到这里面很可能有问题了,否则朗星不会误会到折锋身上,就算有此误会也不会说走就走的,朗星不是折锋那样的人。
“你要觉得我不知道那就跟我说说,刚才那场阵势太紧张了,我这头还发懵呢,别跟我计较。”朗星是真看不得她这副样子,这是令他第一次动心的女子,不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你从来就不信我的话,我还跟你说什么?!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我对折锋没那意思,你还这么冤枉我!”画影眼里有了泪光,有一半是觉得真有点委屈,另一半就是用修为硬挤出来的了。
朗星头有点大,他只想继续关爱画影,不想重续前缘了,可这个时候他真说不出太无情的话,虽然知道以画影此刻的样子一沾上以后会更麻烦,也只得接着赔罪道:“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我没不信,但这不好几百年过去了嘛,你这么给我脸色看,我就以为……”
“哼!所以我就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者不罪,别生气了,我有很多重要的事想跟你说呢,你这样我就没法说了。”朗星装糊涂的想把话题岔开,他明白画影说的是自己不知道她的心,但他不想让画影把这话挑明。
在这种事上画影比朗星精明,一听他要岔开话题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不是那种不知趣的人,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既然朗星不愿让她把话说出来,那她就不会继续说,但折锋的事她必须得讲明白,遂道:“什么几百年啊,我在两年前刚开始跟折锋说话,此前一直没搭理过他。”
朗星陪笑道:“别揪住我的错处不放了,我知道错怪你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件大事。”
画影借势缓和了颜色,换了带搭不理的神情淡淡问:“什么大事?”
“我去过蒲云洲了。”
“和沈清一起去的?”画影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泛起了冰霜。
“你别瞎猜,我和沈清没那种事。”朗星真是头疼,他没法不澄清一下和沈清的关系,可这一解释就弄得像表衷心似的了。
“好,那我也信你的话,咱们扯平了,谁都不许再胡乱猜测了。”画影轻轻巧巧的互表衷肠的意味给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