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表面上我得庆贺他们,奖励他们,这也算我们纪委的功劳嘛。既然他们替我们纪委冲在第一线,我觉得有必要去靖安市慰问慰问他们。”侯明渊看着姜美丽说道。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谭修平,他一直没有发声。听说老朱带着郭江艳北上去了,这个时候他们离开陕北,一定在搞更大的动作。
明渊,我觉得这个时候,你有必要和谭修平走动,走动,这个人我怎么觉得城府越来越深了呢?
我无意间听我家老秦给人打电话讲卫青原被路天良请过去后,并没有如路天良期待的那样配合靖安市的行动,而是继续在观望。
还有方胜海和章亮雨怎么出去的?背后是不是郭江艳和谭修平放了水?还是他们逼迫卫青原放了水?
明渊,这些问题才是我们最最应该去**的,我感觉老朱和郭江艳好象把靖安市给放弃了,靖安市的死活,他们不操心了,但是谭修平越是不发声,越是证明他在重点**靖安市。
赵亚德这一段对靖安市的事情也是装糊涂,太不正常了。所以,明渊,有些功是抢不得的,何况丁长林这小子只听路天良和我家老秦的,我的话,他现在是表面毕恭毕敬地听着,但是他越这样越证明他和我之间不可能再有彼此的信任基础了。”姜美丽看着侯明渊一脸沉重地分析着,她现在看不懂陕北的局势了,是真的看不懂了,因为枕边人秦方泽不再事事对她讲,她和他之间那条看不见的沟似乎越来越宽,越来越深了。
姜美丽越是不甘心失去秦方泽,就越是怨恨丁长林,她一定要把侯明渊拉到丁长林的对立面来,这些日子她反而在观察谭修平,他进入老朱家明显少多了,她分析谭修平才在下一盘大棋。
侯明渊一听姜美丽的这些话,整个人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姜美丽的**点不是靖安市而是谭修平。
“美丽,你觉得谭修平会激起大浪吗?我想在这个时候发声是做过路天良看的,我这个时候送慰问到靖安市显然是支持路天良的决定嘛,这个人情,我不说,他路天良也明白,你家老秦也明白吧?
我和谭修平之间平时都是河水不犯井水的,这个时候,我突然去找他,他会不会警觉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侯明渊看着姜美丽,把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姜美丽一听侯明渊如此说,淡淡一笑,接着说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如果谭修平真在下一盘大棋的话,他需要帮手,四海皆兄弟,他想成就一番事,必定有这样的气魄!我们之前想看到路天良和老朱他们相斗,我们坐享其成,可谭修平突然不依附于老朱了,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姜美丽的话一落后,这次,侯明渊没有接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