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动了武力而坏了事,伸手对老龙一拍,老龙收发自如。踢到一半的脚给收了回来,这时伸出手,抓住了乱抓的妇女的手。
妇女的手被老龙一抓,哇哇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你个血口喷人的老妖婆!”老曾横身而出,不但挡住了后面扑上来的两个妇女,而且还和哇哇叫的妇女对上了嘴仗,“哪里杀你啦,哪里来的刀啊,没刀你说怎么杀啊!我还要告你冲撞我家公子呢……”
看来要和妇女骂架还是需要老曾这样的人才,嘴巴开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里一下子乱了起来,王复可怕太子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他连忙喊着让人过来把几个妇女给拉开。吴捕头冲到最前面,这些官兵是常和百姓打交道的,先拉后推,再用人墙把双方的人给隔开,手上指着妇女,喝道:“公堂之上不准胡闹,再闹就抓起来!”
王复看了看李承乾,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几个妇女却成了定时炸弹,不宜留在这里。王复说:“公堂之上竟敢出手殴打他人,来人,把萧家三妇赶出公堂!”
三个妇女哭哭泣泣地被赶了出去,萧荣这个主唱没 有了背景音,想要哭就有点没气氛了,那种突兀和格格不入感,让萧荣自己停止了哭闹!
“第三宗罪!”李承乾又跳到他前面,竖着三根手指,说:“萧荣教唆百姓,颠倒黑白,带着家人到处哭闹,从街巷到公堂,哭得有多惨,以博别人同情,诬陷陈家!”
“我没有,我不认……”萧荣对李承乾恨得咬牙切齿,反驳道。
李承乾扇子一甩,问:“你哪一条罪没有?”
“我家就是被陈家害的败尽家财的,他们害我,不是我不讲信用!”
“你站到了这里,就是你不守信用了,生意是你要做的,若是不公平你怎么会成交?”
“我……我父亲是被陈家抢走酒楼后急死的!”萧荣手哆嗦了两下,说道。
“你爹死了,你怎么不马上来告陈家,反而是你把药材被雨淋了后找陈家退货不同意,才一起告陈家呢?”李承乾反问。
“我……”
“难道你是因为药材还没被雨淋吗,如果照你的想法,你父亲是陈家逼死的,你可以完全不顾你父亲的死活,继续和陈家做生意,等到陈家不愿意退你的被雨淋的药材,你再一起把两宗罪告到陈家身上。你父亲的命完全不如一宗药材的生意,对不对,不孝子!”
“我……我父亲不是逼死的……不,我父亲是陈家逼死的……我……”萧荣脑子一下子混乱了。
要说是陈家逼死的,那萧荣会被冠上不孝子的帽子。
要是说不是陈家逼死的,那萧荣就自认诬陷陈家了。而且父亲不是陈家逼死的,不就成了是他出卖祖业气死老父吗?
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萧荣一时间气急攻心,突然脸sè一青,双手一抓胸口 的衣服,身体痉挛了起来,倒地口味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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