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房仆shè,你这是?”京兆尹吃惊地看着房玄龄和房遗爱,问道。
房玄龄生气地瞪了房遗爱一眼,然后对京兆尹说道:“京兆尹,吾儿半月前砸了一家胭脂粉店,还连续三天,一大早在胭脂粉店没开门前,用墨水在门上面乱写乱画,这太让老夫感到羞耻了,故而拿他前来自首!”
听到这个总理儿子竟然做这样荒唐的事情,京兆尹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但是他说道:“仆shè,这……会不会是误会,因为本官这里没有收到关于令爱的官司啊?”
房玄龄说道:“京兆尹,就算是没有收到官司,他做错事了就要来自首。刚才老夫在家里问的时候,他竟然不自白,还好有他的跟班悄悄说给老夫听,不然老夫还是被瞒着不知道呢!”
一直低着头的房遗爱,听到他父亲这句话,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瞪着铜铃眼的虎眼,说道:“原来是房成出卖了我,哼,看我回去后不……”
“你还敢放肆!”房玄龄竹条抽了下去。
房遗爱闷哼一声。
“不打不打!”京兆尹连忙劝道。
他卡到了父子两中间,房玄龄出手再抽的话就要抽到京兆尹了,只能停手。
京兆尹劝住后,奇怪地问道:“仆shè,这是不是有误会啊,房公子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去找一家胭脂粉店的麻烦,还三天早上去涂门这样龌龊之事?”
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这是往好话说,其实就是说你家儿子长得这么汉子,要是去砸了酒楼,那才是纨绔会做的事情,这去砸胭脂粉店,那可就怎么看都怎么不合理啊?
难道这位总理公子有什么不良嗜好?
京兆尹用奇怪的表情看了看房遗爱,怎么看都怎么不像啊!
房玄龄听到这句话,也明白过来,对啊,这莫名其妙的,却砸一个胭脂粉店做什么?他娘和他嫂子的胭脂粉又不需要他去买?
“逆子,还不快招出来,你为何去砸一家胭脂粉店?”房玄龄问道。
房遗爱,把脖子一横,就是不说。
这可把房玄龄给气得,他拿起竹条,又抽了起来,但是房遗爱只是哼了一声,不惨叫不叫疼,把他的皮糙肉厚给表现得淋淳尽致。
“不打不打,房公子,你快说出谁是主谋,这样就可以把主谋抓起来,你的罪行也就减少了!”京兆尹劝道!
“说了你也不敢抓!”房遗爱横着鼻子说道。
这把房玄龄给气得,而京兆尹却呵呵一笑,那自得的样子,明显就差把昨天把长孙福与前胸京兆尹给拿下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说道:“其实这事也没多大问题,只要给胭脂粉店赔些钱,他们又不计较不报官,赔了钱就没事了。”
“真的?”房遗爱问道。
“确实。”京兆尹说,“你快说是谁?”
“合浦公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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