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存or游戏,我选择随意
- 关于生存or游戏,我选择随意:一觉醒来世界毁灭了,谢从意进入了生存游戏,她本以为自己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会是生存,没想到游戏才是她的常态。所以她选择了放飞自我,随心所欲。玩游戏嘛,主打一个我想我要我乐意!已经历世界:末日丧尸、无尽迷宫、花明村规、杀手追击、病毒感染、冰雪群岛、禁止吸血。正在经历:无人之境ps:女主开篇就很强,但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她会遇到更强的人或者非人,被打败,被痛击,然后逐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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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经理,我回来了。”去总行办事的刘爱华对夏天说。
夏天问:“事情办好了?”
“没有,我到了信贷处,刚刚提起来的易处长说我们写的贷款调查报告写得太好了,不给开法人代表委托书。”刘爱华说。
夏天笑着问:“他是真的这样说的?”
“真的,我骗您干吗?他说完后,我也没有说什么,拿了资料就回来了。”刘爱华认真地说。
“你把材料放在这里,明天我跟行长说一下,看怎么协调。你辛苦了。”夏天说。
刘爱华走后,夏天一边推敲着易木子的说法,一边在想:“信贷处的人,升官也升得太快了,三个人当科长没有当上四个月,现在全部变成副处级了:易木子提为信贷处副处长,汪余提为南山一家支行副行长,那个下到湖贝支行时常常打瞌睡的张鱼被提为梅林支行主持工作的副行长,这种提升法是否对他们本人的进步有好处,真的值得商榷。对了,给一个电话给柯少基,看看他的这位顶头上司是否真有什么能耐。”
主意敲定,夏天拨通了曾经短暂共事过的梅林金融服务社信贷经理柯少基的手机。
几段铃声响后,柯少基接了电话,夏天说:“柯经理呀,我是夏天,你很忙吗?”
柯少基说:“夏经理,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吩咐,请讲。”夏天说。
柯少基说:“对夏经理您来说,资历、年龄、经验,都是做我的大哥的人,怎么敢吩咐您。只是跟你说一声:我离开梅林了。”
夏天惊奇地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柯少基说:“事情非常简单,一是题中之议,俗话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申总不是九月初换下来了吗?市民行派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叫什么张鱼的,那人嘴角上经常流口水,两个眼睛老是离不开女孩子脸蛋、胸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好色可以理解,我也喜欢女人。你读书读得比我多,什么‘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深圳那么开放,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深圳跑,你想逑都逑不过来,为什么要目不转睛地盯住行里的几个黄脸婆?当然啰,我这样想多了,自然跟他尿不到一壶。”
“后来怎么样?”夏天问道。
柯少基接着说:“他来梅林还不到一个月,他看我不是很顺眼,我见到他也不太舒服,双方都是因为面子上撕不开,勉强凑合着过日子。你是老银行,长期搞信贷、人事、秘书工作,你知道,行长如果跟信贷经理不贴心,是一天都很难混下去的。过去我们老家的土话说的:‘人无缘,做也闲;菜无园,淋也闲。一朝权在手,合卵(男生殖器)当炸弹。’张鱼就是这样的人。”
夏天笑着说:“柯经理呀,你是不是看到申虎一下台就考虑走人呢?”
柯少基说:“不瞒你说,我是有这个考虑。从两方面来说吧,一方面,信贷经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岗位,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会换的;另一方面,我们做的贷款也逐步到期了,剩下来的收回贷款的工作是皇帝老子都难办的,谁想干谁干去。”
夏天说:“我跟张鱼倒是有一面之缘,你若早告诉我,我跟他说就是了。”
“这你又想错了,”柯少基说:“如果我正而八经提出来要走,他非得留你不可,以为我做了贼。我就在办公室坐着,他又觉得碍着他的清静。结果到了九月三十号的晚上,梅林支行在新城酒家吃团圆饭,我和张鱼都喝了不少酒,但还没有喝到有多醉的程度。尤其是张鱼,北方人本来酒量就大,有人说他是酒坛子,有人说他是‘下水道’。加上酒色不分家,好酒的人不一定好色,但是好色的一定会喝酒。这家伙吃完饭以后装醉,撒酒疯,要我陪同他到行长办公室谈心。其实我们两人都是装着喝醉了酒,把自己对对方的不满都端出来了。最后,我说:‘既然张行长与我拍不到一块,那我们来个好聚好散,人走友情在。免得日后翻脸。’他没等我说完,装着舌头僵硬,口水从嘴角上往下流,指着我说:‘你……写辞职报告,我……马上批给你看……看!’”
“那你当场写了吗?”夏天问。
柯少基说:“我那有像你这么快的笔头?其实我没有读多少年的书。后来,我看双方都挑明了意思,也不迟这一天两天。国庆节过后一上班,我把辞职报告交上去,看着他批好,还装模作样地跟他把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就走了。”
夏天感慨地说:“我看,柯经理,你是知进退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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