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约定不就算了吗?”
“不能算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王师恩旁边的窗口,望着苍云山的云山雾海说道:“我还是打算参加武斗大会,一只手。”
……
艰难的时刻业了,晚上我还是得和丁治共宿一房。
对于我手臂的伤,丁治表达了非常的关切,问了我许多事情,而我对他问题用了最敷衍的借口——我摔的。
丁治见我不想说,也就不多问。
因为一天的疲惫,所以早早就裹着被子睡了,实在没有心情跟这位刚认识的同房朋友好好说话。丁治也很照顾我,在我睡下后他也很快就将旧木桌上的油灯吹熄,睡觉。
手臂的伤口被药水去了大部分的疼痛,但这样躺在床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的伤口中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让我彻夜不得安眠,疲惫十分。偶尔转过身往另一边床上的丁治瞧去,他一直安然地睡着,气息平稳,说不定已经睡了。
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梦到了冬蔷薇,梦到了三千年前那次最终战争。梦到木偶少女和冬蔷薇,她们的样子重叠在一起,有着许多的不同点。特别是木偶的眼睛没有一丝灵气,而冬蔷薇的眼睛充满了温柔和爱。但是,不管怎样的不同,从她们中我都有种熟悉的感觉。
小薇,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包着这种执念半睡半醒到深夜,突然惊觉。
不是手臂的疼痛让我痛醒,而是感觉身后床边有人在无声地靠近,让我紧张得菊花一紧。马上就想到了不和谐的事情——丁治要夜袭我?!
禽/兽啊,居然还真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本来我只是以为自己缺智商的头脑无聊乱想而已,居然“梦想成真”了啊?。
这家伙果然是gay!
我想转过身喝住这个家伙,结果这个时候才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被下药了!睡觉前他给我倒的那杯茶里居然有毒!
我心里害怕极了,而同时身后那个人已经靠近我,双手按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柔和细腻。
女的?
难不成是传说中被女生夜袭?!
那人将我转过身平躺着,我才发现,我果然太能够幻想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在吃烂苹果,永远也不知道里面有一条虫或者有半条虫。
我很倒霉,真的,真够倒霉的!
眼前这个人真的就只是丁治,一副温和的笑容望着我。
“木兄弟,这样子对你,真是很对不起。”
说实话,我从来不歧视同性恋。因为同性恋是天生的,歧视同性恋就像是在歧视一个身体先天有疾病的人,太卑鄙了。
但是我无法原谅被同性恋夜袭!
麻痹了的我怒瞪着他,嘴唇微张,从喉咙里对他无力地吼道:“你想对我干什么?!”
声音很弱,以至于其他房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我的求救声。
这衣冠禽/兽一只手的手指摸着了我的脸,轻轻地划了一下,轻笑道:“从我第一眼看到木兄弟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道闪电在我脑海中轰鸣,我甚至听到了一阵嗡嗡的耳鸣。
想喊人又没有力气,想挣扎更加不可能,只能够眼看着丁治这个禽/兽蹂躏我的灵魂和肉/体。这一次菊花真的不保了。
“滚!不然我就喊人了!”
我装作凶恶地用喉咙对他吼道。
“喊吧喊吧。”丁治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喊起来我才更加高兴。”他拆开了我的被子,顿时一阵身体上的和心理的凉意涌来。
“你,你,你这个单身狗快住手!我已经有女票了!”
“木兄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不说,我不传,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包括你的爱人,只要你不说出去,她也不会知道的。”
这个家伙有犯罪的潜能!
不,说不定已经犯罪了许多次,将无数纯情少男教调成弯的了。
惨……陆琪,我对不起你。
丁治丝条慢理地伸手到我的衣服扭扣,将我的睡衣解开,露出了我弱弱的几块肌肉。
见到丁治那眼中闪动的色眯眯的目光,我的心从来没有感到过的寒冷。
“救命~救命~有谁来救我啊~快来人啦~”
此时此刻的我是多么想看到陆琪、黄悠他们。谁都好,只要能够喊一声救命就可以。
“不用紧张哦。”丁治还“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麻痹的身体猛抖了一下,这家伙表面看起来那么友善,但是实际上却是腹黑到禽/兽!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哼哼哼,最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了。来,咱们开始吧。”
丁治低下头,闭上眼睛,他的嘴唇往我的嘴唇探过来。我的心顿时停止了动作,瞪了眼睛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丁治,恐惧如潮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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